“薛楚玲,聽說你在法制日報社實習,法制日報社可不是一般的單位,是政府的喉舌,今後如果有機會,幫助幫助小民,讓小民知曉跟多的形勢,而不是莒縣在南華市,你們的眼界不一樣了,知道的更多。”
“廖凡民的能力比我強多了,今後我要向廖凡民多學習。”
。。。
廖凡民看著薛楚玲,愣是沒有開口說話,他不知道薛楚玲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會說話了,而且和廖澤熙對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緊張的態勢,難不成在北京大學讀書三年,薛楚玲已經修煉的不同凡響了。
到餐廳去的時候,廖凡瑤拉著薛楚玲。
廖澤熙拿出一瓶茅臺酒,給廖凡民倒了一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徐文清則是拿出來飲料。
廖凡瑤看著廖凡民面前的白酒,眨了眨眼睛開口了。
“爸,哥,白酒是什麼滋味啊,我也想嚐嚐。”
廖澤熙瞪了廖凡瑤一眼,廖凡民則是看著廖凡瑤,準備開口。
“廖凡瑤,你哥早就說過,女孩子不能喝白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喝醉了表現不好。”
廖凡瑤看了看薛楚玲,扭頭又看了看廖凡民。
“哼,這是大男子主義,憑什麼男的就能夠喝白酒,女的就不能喝。”
徐文清看著廖凡瑤,笑著開口了。
“瑤瑤,你哥說的是對的,女孩子不要喝白酒,男人喝醉了,人家頂多是說說,不會有什麼反感,女孩子要是喝醉了,就要遭受很多議論了。”
“媽,你不是也能喝白酒嗎,說不定我也行,薛姐,要不我們試試。”
廖澤熙看著廖凡瑤,依舊是瞪著眼睛,卻無可奈何。
薛楚玲再次開口了。
“廖凡瑤,我們還是不要喝白酒了。”
端起酒杯的時候,廖凡民的臉上帶著微笑,可他的心裡,卻是百味雜陳。
恐怕這一輩子,廖凡民都不可能徹底忘記薛楚玲,儘管他們之間的緣分已經完全消散,可高三下學期,兩人那段時間的純真戀情,值得回憶。
重生的廖凡民,心智不同於同年齡的年輕人,很多時候他想讓自己的思想變得年輕,可惜做不到,每每遇見事情,他都會詳細的分析,確定利弊,接著才會動手去做,年輕人身上的那種不顧一切的衝勁,在他廖凡民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了。
如果沒有薛楚玲母親馬桂花的世故和阻攔,廖凡民和薛楚玲之間的戀情,是完全能夠持續下去的,很可惜,現如今一切都改變了。
從薛楚玲的態度和話語裡面,廖凡民感覺到些許的不尋常,當然不能說薛楚玲想著和他廖凡民恢復以前的戀情,人家薛楚玲是北京大學的高材生,沒有必要屈尊討好他這個南華大學的大學生,不過薛楚玲已經變得成熟穩重,已經開始體驗到生活的不容易,已經明白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為自身謀求到更好的前途。
就好比說羅媛媛一樣。
成熟穩重的女人,總是能夠得到更多的關注,只要在工作和生活中不走極端,大都能夠謀求到很好的前途,可如果為了達到目的,不惜採取一些其他的手段,那就令人不齒了,就算是最終達到了目的,恐怕也難以獲取到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