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如此低調,不禁讓他有些疑惑了。
“你有把握嗎?”他問道,若是這中間有人暗害的話,他也想為穆菀嘉出一份力,哪怕她現在,已經看不到了。
“沒有,但是,我會盡力一試的。”在父親問出口之後,他便知道,這件事情,成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就聽到陸丞相說著,“好,為父姑且一試。”
南詔王府。
聽完陸丞相的話,在南詔王的示意下,丁酉上前一步問道,“帶著六公主,不知丞相大人此舉,是何用意呢?”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那意思在明確不過了。前腳剛讓陸清臨過去,後腳就讓六公主也跟著過去,這用心,未免也太過於明顯了些。
他知道,這話,雖然是丁酉說的,但是也是南詔王的意思,於是打起精神來,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先生有所不知,穆貴妃的母家,正是原來的江南首富,此次江南之行,想必王爺也要和當地的富商打交道。若是有穆家打頭,想必事情也就容易的多。”他這一番話,可是全然在為南詔王考慮的樣子。
“陸丞相此言差矣,誰人不知,這穆家,現如今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養活自己尚且無力,如何能夠拉攏的了別人呢。更何況,江南官場陸丞相是知道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誰還能記得往日穆家的繁冗。”這話,倒是也不假,可見在之前,也是做了功課的。
若是往日,他也就不堅持了,畢竟丁酉所說,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是今日不同,於是他繼續勸說著,“話雖如此,但是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江南商場可更是大浪淘沙,在這樣的地方,本該早已衰敗的穆家,還能夠浮沉,可見這其中,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是緣由啊。”
說完之後,他大膽的看向了南詔王。看他一副沉思的樣子,想來是把自己的話給聽了進去。
這下,就好辦了。
過了半晌之後,南詔王開口了,“好,就依你所說吧。若是六公主此行能助一臂之力便也罷了,若是不能,這一路山高路遠,舟車勞頓的,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還望陸公子切勿太過於傷心了。”
這意思,是要拿元阮阮的安危,來換陸清臨的忠心了。至於元阮阮能不能幫上忙的,南詔王也絲毫不在意,只要陸清臨能夠把事情辦妥。
“王爺的話,微臣會轉達的。還望王爺放心,犬子定會鞠躬盡瘁的為王爺辦事的。”
“嗯,希望如此。”
看著陸丞相離開,一旁的元霖開口不贊同的說著,“這個陸清臨,還真的紈絝。外出,都不忘記帶上自己的紅顏知己。一個女人罷了,還能和自己的前途相較嘛。”
這樣的話,不由的讓南詔王給皺了眉頭。近日來,元霖的形式作風,可是越發不得南詔王的心了。
交代給他的事情,最後都辦的有瑕疵。若不是自己給在後邊斷後,想必早已讓慶帝抓住了把柄。自己能助他一時,卻不能助他一時。
是時候,讓他自己出去鍛鍊一下了。
“霖兒,為父為你安排了信陽的一位先生,這幾年,你可隨他一同遊學。”
“父王,這是為何?孩兒好不容易才回來,為何又要這樣急匆匆的把孩兒送走?”突然聽聞這個訊息,一時之間有些失措。
“你一直未在父王身邊,所見所聞皆是聽別人所說。這世間萬物,唯有你自己親身體會了,才能知曉其中的真諦。再說了,信陽的那位先生,是一位不世處的高人,於他一起,於你大有裨益。三年的世時間,父王會為你打好根基,到時候,你只管回來,用你所學,守住父王為你打下的江山。”
最後,儘管心有不甘,但是最終,元霖還是踏上了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