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只是,這寶兒認賊作父,還不知道將來有沒有機會知道你是他親爹呢。”
“靈兒一定會告訴他的,我相信。”
“嗯。”樊霓依應了聲,突然問鬥宇郊道:“你說二姐會不會跟若敖天那狗賊求情放了你?”
“不行,她萬萬不能做出這種傻事來,她要是這麼一求情,若敖天那狗賊一定會意識到什麼,他那麼老奸巨猾,靈兒哪是他的對手,到時要是叫若敖天知道寶兒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那靈兒和寶兒就危險了。”
“沒想到你還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二姐果真是沒有看錯你。”
“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我爹了,不知道他還能不能逃的過這一劫。”
樊霓依看著陰冷的天牢幾眼,如今二人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外面的事即便是十萬火急,也是束手無策。
哀嘆道:“就這樣死了,還是揹著莫名的造反罪名死,真是不值得。”
鬥宇郊彷彿也能看見一個畫面浮現。
周邊圍著激動的百姓,將所有的髒東西都砸向行刑臺上跪著兩人,那種被人戳著脊樑骨的死法,多想一遍就是用刀全身自剮了一遍。
“趙統帥。”
一聲牢房的開門聲,和守衛的恭敬稱呼聲後,趙伏蟒踩著步伐走了過來。
看著自己曾經待過的牢房,嘴角揚起狂笑問樊霓依:“怎麼樣?樊姑娘,這牢裡的滋味好受不?”
“趙伏蟒,原來你早就叛變了。”
“不,不,不,我可是沒有叛變,當初你讓我跟著新王,我現在不是死心塌地地跟著嗎?只不過是你自己,倒是偏離了路線,這怨不得我。”
“呸!”,樊霓依雙手抱著牢柱子,對趙伏蟒怒斥著:“你實話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開始叛變的?”
“從你在這牢中戲謔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假意奉承新王,你真正的意圖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就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等這個可以親眼看見你受盡折磨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有本事你就一劍殺死我好了。”
“殺了你?哈哈哈”,趙伏蟒笑得很瘮人,臉色一沉道:“太便宜你了。你對我做過的事,我會一件不落只多不少地還給你的。”
樊霓依還在想著自己對趙伏蟒曾經做過的事,趙伏蟒已經朝守衛喊:“帶過來。”
過來了兩個奇醜無比的男人,而且身材魁梧。
光著身子,渾身都是肌肉。
一頭蓬鬆的頭髮,身上都是骯髒不堪,充滿著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