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連累,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我鬥氏一族世代忠於大楚,如今我也算是沒有辱沒了鬥氏先人的臉面。”
“你們倆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兩個死這麼早,而且還死這麼痛快的。”
若敖天突然站了起來,傳令道:“傳孤王命令,即刻屠城,所有鬥氏、樊氏的人,一個不留,孤王要叫百姓都知道,這鬥氏、樊氏才是真正的造反者,孤王不過是演了一出好戲,將這兩個殺害先王的罪魁禍首給揪出來正法罷了。”
樊霓依和鬥宇郊二人聽後都是一驚。
若敖天老謀深算,竟然心思這麼敏捷。
讓自己輕易地與吐火國、陳國搭上線,從東城、南城攻進來,這百姓都是能看到的,一下子就坐實了鬥氏和樊氏造反的事實。
若敖天再對外宣稱自己不過是和朝中大臣演了一出登基為王的戲給鬥氏和樊氏看,引出這兩個叛賊,然後殲滅他們。到最後,朝中的文武百官便央求若敖天假戲真做,當上君王。
如此一來,他若敖天就是順理成章地為王了,百姓和將士都不會有異議。
這才是若敖天居心叵測的地方,難怪他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待在宮中,而兵者寥寥。
現在,自己的底牌,一下子都亮了出來,而他若敖天的底牌,還沒有亮。
“若敖天,你不得好死。”樊霓依啐了一口若敖天大罵了一句。
“來人,將他們二人打入天牢,吩咐若敖地,拿下屈巫、子木、鬥如成手中的兵權,膽敢有違背者,格殺勿論。”
樊霓依失策地耷拉著腦袋,和鬥宇郊兩人被關入了天牢。
不知道為什麼,特意被關在了上回關趙伏蟒的那一間。
鬥宇郊則在隔壁。
“鬥公子,你沒事吧?”
樊霓依突然伸過手來,想要去夠鬥宇郊的手。
“沒事。誒,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意如此偏袒若敖天,咱們這回是真的闖禍了,不知道還要連累多少人。”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替別人想,我還真是錯怪你了。”
樊霓依想起在吐火國,甚至回到楚都之後,還對鬥宇郊和“毀天會”心懷芥蒂。
現在,一下子就冰釋前嫌了,愧疚地對鬥宇郊抱歉地說了一句。
“沒事,就算死我也不怕,我也有兒子了,將來我兒子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鬥宇郊這個時候還能開出玩笑來,樊霓依卻是聽得不像是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