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如今這事怎麼辦?該有個方案,我們也好貨銀兩訖。”
“原來一匹戰馬再漲100兩!”
“什麼?”樊霓依幾乎是跳起來問:“你是說落架還是漲價?”
“漲價,一批漲一百兩!”
“欺人太甚!走!不買了。”樊霓依氣呼呼地拉著鬥宇郊就要走。
“不瞞幾位,秦晉兩國在你們之後也派人過來要購置馬匹,只因主君是重情重義之人,不忍拂了楚王的顏面,所以就低價賤賣了。這要是沒有發生蘇相被刺殺的事也就罷了,誰曾想出了這事,那我們不得不抬高價格,以便將來作為向貴國賠償蘇相的費用!”
“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你這算是哪門子的賠償啊!”
“買或者不買,只需一句話,若是買,即刻付銀兩便可將馬匹帶走。若是不買,我轉身就去找秦晉兩國的使臣,我相信他們會接受我提出的價位。到時一樣可以賠償貴國!”
屈中求老奸巨猾地輕扯著樊霓依的衣裳到一旁悄聲說:“樊姑娘,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個人是願意將馬匹賣給你們,畢竟這些戰馬對楚國現在來說極為重要,若是沒有了這些戰馬,恐怕到時貴國和鄭國的交戰還是事倍功半,而楚王年事已經越來越大,他能再等幾年?”
樊霓依看著屈中求那一臉的奸相,突然不知所措。
“鬥公子,你看現在該怎麼辦?這老頭顯然是拿捏住我們的軟肋了。”
“這一匹馬張一百輛,你可知道,這數以萬計的馬可不是小數目了!要不,我們先回楚國去向君上稟明情況?”
“不行!”樊霓依咬著嘴唇使勁地搖頭反對:“這一來一返不知道會耽誤多少事情!萬一真叫秦晉兩國給買了去,豈不是誤了君上的計劃?”
“那怎麼辦?咱倆也不能做這個主啊!這事情也太大了!”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也只能是隨機應變了,你放心,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擔著就是!”
樊霓依拿定主意後,對屈中求說道:“屈相,當真要漲價?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屈中求看著樊霓依使勁地搖晃著腦袋,猜不到她的心裡在想什麼,於是點頭截然而然地回答道:“沒有!”
“好,很好!”
樊霓依突然伸出手輕拍了兩下屈中求的胳膊,隨後轉身對負責押送馬匹的楚國將士大聲說道:“三千楚國將士聽令!”
一直待在馬廄場守護馬匹的三千將士見樊霓依手中拿著令牌,齊刷刷地站成幾列跪地大喊:“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眾將士聽令!如今我楚國蘇相在陳國驛館被刺殺,原因未明刺客未落案,陳國卻要將這馬廄場裡的馬漲價!每匹漲一百倆!你們若是我楚國的大好男兒,能答應否?”
“不答應!不答應!”三千將士個個情緒亢奮,舉手抗議。
“好,好,果然都是我楚國的英雄!”
樊霓依朝三千將士掃了一眼,眼角露出微笑之意。
屈中求仔細地觀察了下樊霓依的表情,他已經猜到樊霓依要做什麼,突然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