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束雪再怎麼笨,也要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所以很快就像若敖天服軟了。
“好了,爹不怪你。來,難得今日你們倆姐妹都回來了,好好陪爹喝兩杯。”
若敖天一手拉著一個女兒去往後堂。
“爹,你這麼陪我們,不怕新娘子等急了?”
若敖束雪幾杯酒下肚,又開始調侃她爹了。
若敖天喝得迷迷糊糊,搖搖手笑著說道:“新娘子今天晚上不是爹的,明天才是呢。”
“爹,你這才喝到哪到哪呢?怎麼就說起胡話來了?難不成這洞房花燭夜還得需要下人幫你啊?”
“胡說,才沒有呢。”若敖天瞪了眼若敖束雪,搖晃著腦袋說:“你沒看見爹都喝成這樣子了嗎?”
“瞧把你高興的。”
若敖束雪吐了吐舌頭,跟著若敖束錦繼續陪他喝酒。
若敖天也是有血性的人,他要瞞著眼前的倆女兒將洞房夜讓給蘇從,這種委屈,無論喝多少酒他都不允許自己說漏嘴。
蘇從自賓客散去後,自己悄不蔫聲地跟著管家去了若敖天的房門前的一個亭子裡等候。
原本是打算下人給胡靈兒送了藥湯喝下,叫她昏迷過去再去洞房,沒想到下人進去查探了好幾次,胡靈兒依舊是不吃不喝地端坐在床邊。
蘇從看看夜色已不晚,這春宵一刻千金不換,他不想再在外面苦等下去,萬一若敖天反悔,自己就是吃到嘴邊的肉也給跑了,那就是太不划算了。
惡從膽邊生,蘇從已經豁出去老臉了。
門“吱呀”地從外面往裡屋推。
胡靈兒自然地朝門這邊看來,見進來的是蘇從,也是被嚇了一跳,以為蘇從走錯地方,趕緊起身說:“蘇相,你走錯地方了。”
蘇從沒理會,而是兩手閂上房門,餓狼撲食地衝向胡靈兒,胡靈兒來不及躲避,硬生生地被蘇從壓著。
“蘇相,你要幹什麼?”胡靈兒使勁地想推開蘇從。
“幹什麼?哼哼,你說我想幹什麼?”
蘇從兩手用力地撕扯著胡靈兒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在薅羊毛。
胡靈兒這才意識到蘇從的目的,雙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推開蘇從,沒想到蘇從平日裡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竟然臂力不輸給年輕人,她大喊道:“蘇從,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喊,你使勁喊!現在整個院子的人都在前廳忙著,誰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