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方才聽官差唸叨,說是嚴氏偷了旁人的東西,價值不菲呢,好像要數百兩。”
“啥?數百兩?這是把人家的家當都偷走了?真是好大的膽子,偷盜這麼多,只怕這輩子都出不來咯。”
“那為何把孫家都抓去?”
聽到有人解釋,人群一下子圍了過來。
有人不解道。
“還能為啥,嚴氏一個人敢偷?只怕孫家都摻和進去了,也不知道能放出來幾個,孩子們也都一併捉走了,一個不留啊,嘖嘖,這要是都被關起來了,孫木根一家,豈不是絕後了?”
“進了大牢,還能有活路?那裡不見天日,就算待上幾年出來了,人也瘋癲了,你們忘了隔壁周家村的?嘖嘖,都家破人亡了。”
“孫木根可是江家的親家,人家能不管?”
“管?管個屁,真要管,當初早就幫扶孫木根家了,你們看看孫木根家過得什麼日子,連咱們都不如,先前種藥材的時候,江神醫直接揚言不給孫木根家種,這態度不是擺明不想搭理孫木根家嗎?救人?不可能,人家才不會費這功夫。”
“說到底都是孫家平梅的錯,她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竟然也不拉扯孃家,更不勸著婆家來幫扶孃家,害的咱們如今也沒有藥材種了,誰家的姑娘像她似的,真是白養了,當初孫木根還不如把她扔到尿桶溺死呢。”
“是啊,這要是我,早扔山裡喂狼去了,好不容易拉扯大,結果發達後,成白眼狼了,這種女兒,不如死了算。”
村民本來在聊孫木根一家被捉走的事,說著說著就跑偏了。
開始圍剿孫平梅。
遠在百里外的孫平梅壓根不在意。
她日子過的爽著呢。
很快,新的一年到來了。
連山鎮各家各戶都貼了對聯,還有不少人家都掛了紅燈籠。
街道上張燈結綵。
今年的連山鎮初二要辦燈會,所以提前就把燈籠掛起來了。
除夕瞧著,年味十足。
隨著鞭炮的響起,各家各戶也開始吃年夜飯。
江福寶今年的新衣服,依舊是藕粉色的,她面板白,穿這個顏色顯得嬌俏可人。
雪浣給她梳了個新發髻,配上桃花簪。
江福寶只站在那就足以迷倒萬千人了,像一個修煉千年化成人形的花精靈。
今年沒有下雪,積雪也早就化完,是個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