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算計,當然是算計他的身子咯,特意弄來個年輕的小姑娘,恐怕就是打這個主意呢,最近小心入口的東西,切忌不可在外頭吃東西,吃壞身子是小,就怕把清白也吃沒了,到時候人家纏著你,你怎麼甩脫。”
朱迎秋插了句嘴,家裡自從有了地位,變有錢後,她的好友都多了許多,皆為大戶人家的主母。
平日裡,幾人總是相約一起玩耍,加上經常赴宴閒聊。
所以能聽到許多內宅的秘辛,因此這種小把戲她都不用動腦子想,就知道嚴青兒接下來的動作了。
江家圍繞著此事討論著。
江福寶聽的津津有味。
吃飽肚子,她也插了進去。
“二伯,你以後就別亂跑了,這段時日你就兩點一線吧,這樣安全些。”
“福寶,何謂兩點一線?”江二勇滿臉不解的看著她。
“就是兩個點,連成了一條線,一個點在咱們家,一個點在鋪子,意思讓你除了回家,和來鋪子裡,哪都別去,我就不信她能跑到咱家,或者闖入小食鋪來害你。
只要不孤男寡女共處,二伯清白丟不了,但是,二伯孃,以後你還是看著二伯一點吧,就當以防萬一了,他去哪,你就去哪。”
江福寶挽著孫平梅的胳膊,調侃道。
“行,他去茅房屙屎,我也跟著去,就是有點臭的慌,當家的,你記得少吃點肉,不然把我燻死了。”
孫平梅的話讓江福寶哭笑不得。
剛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還以為原主的二伯孃是個極品,又饞話又多。
可熟悉後才發現,二伯孃就是一個古代的逗比搞笑女,另外極其愛好美食。
說句難聽的,只要給她吃的,讓她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彷彿二伯孃活著,就是為了吃好吃的。
除了這個,其他的,包括二伯和四哥五哥,都得排在第二位。
“去去去,你別胡說八道,什麼茅房不茅房的,我屙屎你跟著幹啥,想吃啊?呸呸呸,我跟你胡鬧啥,福寶,你講的對,只要我不落單,她就沒法賴上我,到時候肯定要換法子算計我,反正只要別纏著我就好,免得誣賴我毀了她的清白。”
想到那日嚴青兒掐著喉嚨發出的嬌作聲音,江二勇就渾身發毛,難受的不行。
他往後再也不說娘子撒嬌了。
娘子的聲音可好聽太多。
另一邊的巷子裡,嚴氏說的口乾舌燥,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她用著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嚴青兒。
“你真是個廢物,我讓你去勾引他,你竟然連著碰了那麼多次,都沒勾搭上,人家怕是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那我把你弄來幹什麼,你以為真讓你在酒鋪幹活?再這樣磨蹭下去,年都要過完了,你馬上要十七了,你是老姑娘了!”
眼瞅著快要過年,嚴氏著急的很。
堂侄女都十六了,過年後就是十七了,這事要是不成,她孃家人不可能再讓堂侄女在這浪費功夫。
女子十七再不嫁,在村裡全家都要被唸叨死。
“姑姑,我也不想啊,但是我沒法子,他壓根不理我,我想盡辦法各種偶遇他,可是每當我走過去,他就快步跑開了,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什麼,這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