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震驚到張金蘭和江福寶了。
“老天有眼啊,這賤人也算罪有應得了。”妾室不能隨意出門。
哪怕搬家許久,又住的面對面。
張金蘭卻一次都沒見過她。
不對。
見過!
今天上午在門口迎客時,對面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婦人,應該就是那個賤妾了。
這麼一想。
那個賤妾如此張楊,定是被沈鶴遲的親爹慣得。
她還以為那是沈家後娶的主母呢。
簡直沒了禮數。
“孩子,難為你了,往後好好讀書,到時候謀個一官半職的,走的遠些吧。”張金蘭沒明著說。
有這種瞎了眼的爹。
只怕以後還有不少苦頭吃呢。
沒了這個段姨娘,還會來劉姨娘,王姨娘。
這種寵妾滅妻的人,都是畜生。
“多謝張奶奶關心,我沒事的,平日裡,我大多在學堂,福寶,你收下我的禮物吧,好嗎?”
沈鶴遲轉過頭。
用著乞求的眼神看著江福寶。
他的眼睛溼漉漉的,像一隻聽話的狗狗。
江福寶哪裡忍心拒絕,只好點頭答應了。
又聊了一會,天色漸黑了,沈鶴遲便告辭了,走出江宅時,他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眼神卻有一瞬的鋒利。
只是轉眼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