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牽著董卿鳶的手,去了臥房。
“明日福寶來,讓她給你把把脈,福寶這孩子有靈氣,先前我月事不調,小腹還有些疼,喝了她開的藥方,連著三月,月事都正常的很。”
床上。
董卿鳶誇讚起乾女兒來。
眼裡的得意之色,都要溢位來了。
“嗯,福寶能幹,又聰慧,不光醫術,就連學識都不比學堂這些學子差,只可惜,這世道,女子艱難,若福寶是男子,肯定大有出息,罷了,不說這個了,早些睡吧。”
孟知理的喉嚨總感覺卡著痰。
呼吸有些不順。
他不想說話,又怕娘子擔心他的身體。
只好謊稱困了。
“行,睡吧。”董卿鳶閉上眼睛。
睡在床的裡面。
她側過身子,面對孟知理,左手搭在他的胸口上。
沒一會,呼吸聲就沉重起來。
而孟知理的嗓子卻有些癢,他怕吵著董卿鳶。
愣是憋得臉都紅了,也不咳出來。
嗓子裡的痰,硬生生被他嚥下去。
最後難受到了極點,竟也睡過去了。
再醒來時。
天已大亮。
穿好衣服,洗漱完,夫妻倆去了董瑋的一進院,與他共進早飯。
辰時初。
沈忠帶著兒女來到三山學堂大門口。
門房通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