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怕她弄髒衣服。
還拿了一件交叉領的短褙子讓她穿在外頭。
這樣吃東西就不會滴到裡頭的衣服上了,洗的時候,簡單輕揉下里面的衣服,便可拿去晾乾。
昂貴的衣服,一般都不耐穿。
所以短褙子的布料是粗棉布。
怎麼洗都不會破。
拿來擋髒剛好合適。
就算家裡條件已經日益變好,家人節省的性子一時也轉變不過來。
往床底下放好東西,江福寶就去院子洗漱吃早飯了。
兩刻鐘後,她坐在二哥的腿上。
二哥坐在牛車上。
一家子前往鋪子賺大錢。
牛車行駛在村子裡,但凡昨天賣掉竹筒的,都對江家諂媚的笑著。
反之則是翻著白眼,嘴裡嘟囔著什麼,估計是罵人的話。
張金蘭並不在意。
有本事就到她跟前來罵。
沒那個膽,只能罵給她們自己聽。
氣自己罷了。
牛車路過錢家村。
村口大石頭旁躲藏著一個人,目送江家的牛車離開後,她從石頭後面鑽出來。
正是錢喜樂的大嫂,朱盼兒。
“該死的,怎麼又去鎮上,罷了,再等等吧。”
她自言自語的說完,轉身回了村子。
牛車上的錢喜樂靠在江同金的肩上,正在睡回籠覺,顛簸的道路壓根影響不到她。
江福寶看到嗜睡的嫂嫂。
基本確定她懷孕了。
只是月份尚早。
除非醫術很高明,否則把不出來喜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