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武營第四軍團駐地,主室內,唐寧一招一式正演練著天衍劍決,柳茹涵坐在一旁雙手託著腮幫,一動不動的看著他耍舞劍招。
好一會兒,唐寧打完二十一式,收起金雷劍,行至她跟前坐下,無不得意道:“怎麼樣,茹茹,我這一套劍式耍的還行吧!小斬教我的四十九式劍招,我已經練到二十一式,再過幾個月,我就能練完全部劍招,很快就能修煉劍氣和心法了。”
柳茹涵抿嘴微微一笑,沒有回話。
“你什麼意思?不信我幾個月就能練完四十九式天衍劍招?”
“夫君說能練成肯定能練成。”
“你明明就是在看笑話。”
柳茹涵笑意明媚,柔聲道:“夫君練得笨死了,幾個月內肯定練不成這劍訣的四十九式。”
“你又不懂這套劍決,哪知道奧妙之處,張開就練不成,那你說說,到底那個地方練得不好?”
“夫君練得一點都不像,一招一式都太死板了,未得精髓,哪能這麼快就練的成嘛!夫君也說了,這套劍決威能強大,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你怎麼知道不像,你又沒見小斬使過這劍招?”
“聽名字就知道,如夫君的第二十一式蜻蜓點水,理應輕動靈逸,夫君練得哪像蜻蜓點水樣子,像鴨子踩水。”
“我自己感覺挺流暢的。”
“夫君下次練得時候拿面鏡子自己照著看就知道了。”
“你把我說的這麼笨,那你看了這麼多次,總記得招式吧!你練個讓我看看,看你練得有多好。”
“不練。”
“為什麼不練?你不是說我練得不像,那你練個像樣的給我看看,省的你總動嘴,說這不像那不像。”
“夫君要是看我練得好,肯定不高興。”
“你還真覺得比我練得好啊!”唐寧手中翻出金雷劍:“你拿去試試。”
柳茹涵遂接過金雷劍,行了幾步,便在他面前舞起了劍招來,一招一式仿如行雲流水,又收放自如,看上去竟比他數月苦練還要更流暢。
唐寧不得不承認她這些招式確實比自己練得要更靈動飄逸,雖然和小斬展示還有很大差距,但一招一式之間已有神韻在其間。
想到這裡,他心下不禁有幾分氣餒,小斬曾說他太笨,怎麼教也教不會,他不以為意,只覺得是小斬要求太高,自己毫無基礎,那當然學的慢啊!
現在看到柳茹涵同樣是毫無根基,只在一旁見自己練過一段時日,頭一次上手就能練得有模有樣,已不由得他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悟性確實不高。
就在此時,咚咚的敲門聲響傳來,石門轉開後,一圓臉女子自外而入,躬身行禮道:“稟師叔,任慶師兄來了,傳蘇師叔祖的命,請您二位過府一敘。”
“知曉了,你去吧!”
女子應聲而退。
“你師兄這次找咱們,估摸還是司馬家的事兒。對了,茹茹,那個司馬冠現在何處?還扣押在裡市嗎?”
“嗯,本來是要交接給本部,裡市負責的商會說他違反規定,要羈押半年,沒有放人。”
“司馬氏那艘商船和他們開設在裡市的那間商鋪呢?怎麼處理的?”
“商船壓回了本部,那間商鋪,我讓人去鬧過幾次後,他們也識趣的離開了,至今還未重新開張。”
“茹茹,我看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再鬧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就行了,真要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傳到你師傅耳朵裡,還以為我唆使控制了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