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道友何必如此,快請起吧!”唐寧一揮手,靈力將其身體托起。
“懇請前輩相救,否則敝宗亡矣!”
唐寧見其如此誠心實意,也就不再惺惺作態的試探了:“貴宗請我相救,不知我又能為敝宗做些什麼?”
“前輩如能請奏聯軍,言敝宗願意迴歸聯軍之意,再替敝宗說兩句好話,使得聯軍重新接納敝宗,敝宗上下感前輩恩德,甘願做牛做馬以報效。”
“盧道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貴宗本屬聯軍旗下,當初若不投降牧北妖魔,現在本可名正言順拿回原屬貴宗轄地。”
“敝宗因一時害怕,被牧北妖魔矇蔽,到此刻才終於明悟,懇請前輩給敝宗一個機會。”
“不是我不願意幫忙,貴宗的事兒可不好辦啊!這女子若嫁了兩回夫家,還有人願意要嗎?青州內亂的時候,貴宗已是投誠過叛軍,聯軍不計前嫌,接納了貴宗。可如今貴宗竟又投降牧北妖魔,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改換門庭,如何叫人相信貴府誠意?”
“敝宗深知罪孽深重,唯有前輩可救。只要青州聯軍願意重新接納敝宗,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敝宗絕不推辭。”盧巡一直低著腦袋,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盧道友,我有幾個問題,望能如實相告。”
“前輩但有所問,晚輩無不照實回答,絕不敢有絲毫隱瞞。”
“我聽聞貴宗有數千弟子,如今都在何處?”
“實不相瞞,敝宗現在僅有數百修士還追隨左右,目今皆在范陽城中藏匿。”
“令尊呢?也在范陽城嗎?”
“是的,家父在敝宗藏匿物資的地方守備。”
“我不明白,你們既投靠了牧北妖魔,為何不隨其而去?或許將來有機會牧北妖魔會重返長山縣也未可知。請恕我直言,貴宗這般左右搖擺,就不擔心聯軍不接受你們,到時貴宗可就真成了喪家之犬。”
盧巡深嘆了口氣:“不敢瞞前輩,敝宗自投靠牧北妖魔後,深自後悔,早有棄暗投明之心,只是一直未得良機。當初敝宗為了保住家業,投誠牧北妖魔,主要是為了自保,本以來投誠後,能夠守住這一畝三分地,哪知曉牧北妖魔貪如豺狼,毒如蛇蠍。”
“他們表面接受了敝宗投誠,卻一步步將敝府趕出了范陽城,敝府原來的資源轄地皆被牧北勢力瓜分,不僅如此,敝宗弟子還被強制徵入其隊伍,致使死傷慘重。”
“短短几十年間,敝宗原所掌控的資源轄地被他們內部勢力一一蠶食,只剩不到原來一二成自用。”
“貴部若沒有收復長山縣,過不了多久,連那一二成恐怕也保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