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隊如果派人問我的意見,我會支援湯道友的決定。”唐寧終於給出了明確答覆。
“那我不叨擾你歇息了,告辭。”
姜愈走後,不到數個時辰,約莫亥時左右,縱隊調查組的人就到了。
“唐道友,在下王淵,深夜冒昧叨擾,望勿見怪。我們是縱隊直屬聯隊的,奉縱隊之命來查證關於貴部盧勳道友違反聯盟軍規章一事,有幾件事想要問你。”石門外,矗立著三名男子,為首之人鷹目高鼻,開口說道,並將身份號牌遞了過來。
“哦!我需要和你們走嗎?還是就在這裡?”唐寧沒有想到,縱隊這麼快就派了人下來問訊,原以為再快也得等到明天。
“沒關係,就在你屋室好了,只是簡單的問幾句話。”
“請進。”
一行人入了裡間,王淵落座後,開口道:“唐道友,我們現在正處於取證階段,縱隊對此事很重視,要求我們儘快徹查清楚,現在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要記錄,並且還會要求你簽字畫押,所以需要你如實回答。”
“我明白。”
王淵向後面一人點了點頭,只見其拿出一張紙筆:“那麼現在開始吧!今日作戰訓練結束後,貴部聯隊管事盧勳道友是否與聯隊長湯鶴道友發出了激烈爭吵。”
“是。”
“所為何事?”
唐寧遂將前因後果簡略說了一遍。
“盧勳道友是否有消極對待作戰訓練的行為。”
“抱歉,這一點我無法回答,是否消極是主觀意識,我想除了他自己外,別人沒辦法下定論。”
“好吧!那我換一個問題,盧勳道友是否曾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過軍團作戰訓練是瞎折騰之類的話語。”
“我沒有見過他在大庭觀眾之下說軍團訓練是瞎折騰的話語,不過私下裡,他確實抱怨過,軍團開展訓練是浪費修行時間。”
“這話是他當著你的面說的嗎?”
“是,當時除了我外,旁邊還有蘇芳華和曹子昂道友。”
“他是否在作戰訓練時,存在刻意擾亂的情況。”
“我不知道,但每次作戰訓練,他都沒能完成指定任務。”
……
王淵又盤問了諸多事項,唐寧一一為之回答。
“唐道友,請你在這份卷宗上簽字。”王淵將記錄的紙卷交給他,唐寧掃過幾眼,依言照做。
“多謝唐道友的配合,我們不打擾了。”
“不知盧道友和湯道友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