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弟子肺腑之言,如有冒犯,還望師叔祖能夠海涵。”
郝建仁微笑道:“難得啊!若是本宗弟子個個都像你這般懷赤子之心,踏實幹練,本宗復興指日可待。你放心,我向你保證,不會向別人透漏你的關係,此事在本部唯你知我知而已。”
“我明白你的想法,不願別人太過干涉你在青武營的歷練。”
“不過,曾、韓兩位師叔既然向我開了口,而我亦向他們做了保證,你也要體諒我難處。特別是曾師叔,對我有恩情,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可難以向他交代。”
“這樣吧!我們定一個君子協議,從今起,我不干涉你在本部聯隊的一切。”
“不過,你若是遇到了什麼難處或者麻煩,一定要及時和我打聲招呼。”
“你看這樣可好?”
韓復點頭道:“多謝師叔祖成全理解。”
“你還有什麼要求,也一併提出來吧!咱們今天把話給說明了,日後我也不再幹涉你,一切就看你自己。”
“沒有了,師叔祖若無他事的話,弟子先告辭了。”
郝建仁點了點頭,微笑道:“記得咱們的協議,遇到麻煩一定要及時和我通個氣。”
“弟子知曉。”韓復起身離去,出了屋室,外間矗立著一名面方口闊男子,見他出來,開口道:“韓老弟,我送送你。”
“師叔請止步,不勞相煩。”兩人出了洞府,韓復化作一道遁光騰空而去。
男子轉身回了洞府中,來到主室,躬身行禮道:“叔父,他走了。”
“嗯。”郝建仁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男子皺眉道:“聽他這意思,似乎是要和我們化清界限?叔父一片好意,他非但不領情,還認為干涉了他,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
“曾、韓兩位師叔早就和我打過招呼,言此子性格執拗,頑固不通,看來果非虛言。”郝建仁笑了笑:“年輕人,沒有遭受過世間毒打,還是一腔熱血,等他碰了一頭釘子,撞得頭破血流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自命清高是何等幼稚和愚蠢。”
“難道真的不管他了嗎?”
“還是等他主動來找我們吧!就算現在咱們放下臉面,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人家也未必領情,說不定還會產生厭煩情緒,認為我們干擾了他。讓他多撞破幾次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自然就不會這麼清高了。”
男子點頭道:“那我要不要去和餘乾打個招呼?畢竟昨夜您剛傳召吩咐了他,想他對此事不敢不上心,必然會對此子多加關照。”
“這種事就不要再管了,不用刻意去做什麼,靜觀其變即可,你暗中盯著一點,但不要插手。有什麼情況向我彙報,萬一哪一天曾、韓兩位師叔問起我來,我要是對他情況一點都不知曉,可不好應對。”
“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