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博倫默然不語,良久開口道:“你想怎麼樣?”
“合作,除掉竇文才,由你來當竇家的家主。”
竇博倫沒有應聲。
唐寧繼續道:“你知曉別人怎麼議論你嗎?就連你竇家長房的子弟都在背後說,你是他竇文才的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狗。當然,別人不理解,我可以理解你,你不是竇文才的對手,你害怕他,論兇狠毒辣,你遠非他敵手。”
“竇文才為了當上家主之位,可以勾結魔宗,殺掉竇伯安,而你,在愛子被殺,長兄被謀害的情況下,依然不敢反抗。你看看你當家做主的這些年,長房被壓制到了什麼地步?”
竇博倫咬牙道:“不必用激將法,我只問你,彥兒的事是不是你們從中作梗?”
“跟我沒有關係。”
“你錄音符從何處得來?”
“我們一直在調查跟蹤竇文才,竇英傑自然也在跟蹤之列,這處竹屋是竇英傑居室之一,早被我們監聽,地底全是銅管。實話告訴你吧!知曉你膽小怕事,故而一開始我們策反的物件就不是你,而是令郎。”
“詞謠是他所傳,他不忿竇文才暗殺竇伯安,排擠長房,故而與我們合作,意在除掉竇文才,重推你為竇家家主。可惜啊!他的父親是一個懦夫,這也證明我們的判斷沒有錯,找了令郎而沒有找你。”
竇博倫不可置通道:“這不可能,彥兒從未和我說過,你誆騙我,定是你們設計害死了彥兒。”
唐寧拿出一張墨綠色符籙,輕輕一點,靈力注入其內,裡面聲音傳出。
“好,那便信你一次,拿下竇文才,重選我父親做家主。”
“目今尚未查到竇文才的鐵證。”
“詞謠我已命人傳出,找的都是一些地痞無賴。”
……………
唐寧略帶譏諷道:“竇道友,你不會連令郎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
“彥兒,我的兒。”竇博倫神情悲慘,望著竇彥斌輕輕呼道:“都是為父害了你啊!”
“令郎將此事告知了竇心薇,竇心薇於是幫助令郎傳謠,前幾日她帶上人皮面具,找地痞傳謠時被竇英傑發現,她一路逃遁到了此間附近,終是被竇英傑制服。竇英傑於是帶至此竹屋,對她逼供,令郎聞迅趕來,與竇英傑交手,被其殺害,待我趕至時已來不及了。”
“竇英傑在哪?”竇博倫咬牙切齒問道
“已被我禽下。”
“我要手刃此賊,替我兒報仇。”
“只恐你忌憚其父之能,下不了手。”
“事到如今,你不必激我,我與此賊勢不兩立,不共戴天,我若不能為我兒報仇,雖生猶死。”
“跟我來。”唐寧道
兩人化作遁光而去,行不到數里,來到一破茅屋間,唐寧領著其走入,屋內竇英傑身上被下靈力禁制,五花大綁縛在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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