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若愚進來之後,朱由校直接就問起了此事。
“稟皇爺,此事已有十餘日了,近些日子,成國公之李氏、撫寧侯之王氏等數家勳貴夫人。”
“都是以向太妃請安的由頭進宮,實際卻是帶著目的。”
朱由校這下就好奇了,這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可以讓這些勳貴們,如此堅定的站在同一條線上做事呢。
“那你就說說吧,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想要幹什麼。”
劉若愚聞言回道:
“據奴婢手下的探子彙報,以及這幾日調查出的情況,這幾家勳貴都對陛下頗有微詞。”
“他們甚至還提起陛下之前裁撤京營、裁撤親軍衛之事,上次朝會任命漕運總兵官和參將,他們也同樣對太妃提及了。”
“尤其是那成國公朱純臣,更是表現的極為不滿,奴婢早有察覺,只是其沒有異動,奴婢也暫時沒有彙報。”
對於朱純臣這種貨色,朱由校向來就是視其為豬狗。
等到時要對勳貴出手時,這個朱純臣必然是他第一個處理的物件。
“如何個不滿,你給朕仔細說說。”
朱由校也能猜測出幾分,朱純臣這個人極其自私,他做夢都想當上京營提督,以便他貪軍費吃空響。
之前在英國公和另外幾家勳貴的堅定支援下,朱由校是把京營給裁撤了,除去了一個大毒瘤。
但同時他也得罪了許多借此發財的勳貴,其中朱純臣就是最為典型的代表,他的利益損失可以說是最大的。
因為他祖宗的朱能的緣故,他在五軍都督府和京營都擔任了極高的官職,皇帝的親軍衛所他也掌管了幾個。
可是卻被朱由校給一波團滅了,這就斷了他的重要財源。
正所謂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個自私自利的傢伙,必定是從心裡痛恨自己的。
如果不是這登基的一年多,朱由校表現出了一點手腕和心狠,他估計早就有所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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