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龍船要和古龍種戰鬥嗎?”
“船上有沒有一種藥……”
“停下!一個一個來!”鐘鼎輝眉毛一挑,警惕地望了望走廊的兩端。方才的戰鬥,獵人們雖然儘量控制了聲音,但保不齊會被發現什麼端倪,“船上有沒有關押著原來的船員和獵人?”
“你是來救他們的?”年輕的船員一臉驚恐地問道,藉著火把的光亮,他看清了來人胸前等階不同的獵人徽章,“你們是獵人?”
“沒錯,告訴我們你知道的。”黑炭的聲音急迫道。
“我剛剛被從甲板上分配下來。”船員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些,“新老闆從來不許我們下到底層來,如果你們要找什麼的話,應該就在這裡了。”他想了想,又開口補充道,“只是你們要警惕,並不是所有的船員……”
話音未落,牆角處突然出現了一聲低低的吼聲。被何隊長砸暈的小鬍子幽幽地醒了過來,額頭上還汩汩地流著血。他向腰間一摸,掛在身上的訊號彈已經甩脫了去,只剩下了一把割纜繩用的小刀。小鬍子的臉上現出一抹狠厲,不待鍾隊長手上的同伴多說出一個字,忽然四肢發力,猴子般跳起來,朝著同伴的身上猛撲過去。
三名隊長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答話的船工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遠處的異樣,只見一道寒風閃過,小鬍子的身體已經壓上了同伴的胸膛。鍾大叔反射性地讓開,只退出了毫無意義的半步。匕首入肉聲在眾人耳畔響起,年輕的船工脖頸處乍然噴湧出一股鮮血來。
“你做什麼?”何隊長再也不顧掩飾行跡,不由得出聲叫道。他一把拉過發狂的小鬍子,船工手上的匕首仍然在同伴的身上劃個不停。
“快停下!見鬼!”狼月的隊長抓過他的手臂,磕掉了手上的短刃,獵人用力過猛之下,連他的手腕也一併磕得脫了臼,軟軟地垂在旁側。
“他不該說話。”做完這一切,小鬍子冷然朝獵人們說道。他抬起右腳,將腳下的短刃哧溜溜地朝著第三個同伴的身上踢去,小刀被藍魅兒一腳踩住,好懸沒有扎進昏迷中的水手的腦殼裡。
“我也是。”小鬍子的臉上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卻溢位一股暗紅的血來,何隊長連忙撐開他的嘴巴,船員的嘴裡已經一片狼藉了。
“怎麼回事?”盧修幾人這才從樓梯井上跳下來,幾人被分派為三個隊長們望風。
“死掉了。”鍾大叔緩緩將手中的船工平放在地上,被割開了喉管,就連獵人先祖也已經無力迴天了。
“有一個還活著。”藍魅兒踢了踢腳下昏迷中的船工,或許是女獵人方才的下手太重,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曾在鬼門關中走過一遭。
“王立獵人的手下,連船工也這麼悍不畏死嗎……”何隊長感嘆了一聲,心中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來。
“前輩……這些人裡沒有王立獵團的人。”阿遠查探了一下三人的衣著,突然說道,“他們穿著的是。”
“死掉了。”鍾大叔緩緩將手中的船工平放在地上,被割開了喉管,就連獵人先祖也已經無力迴天了。
“有一個還活著。”藍魅兒踢了踢腳下昏迷中的船工,或許是女獵人方才的下手太重,他仍然不知道自己曾在鬼門關中走過一遭。
“王立獵人的手下,連船工也這麼悍不畏死嗎……”何隊長感嘆了一聲,心中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來。
“前輩……這些人裡沒有王立獵團的人。”阿遠查探了一下三人的衣著,突然說道,“他們穿著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