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了。”另一個穿著一身狐皮大衣的男人說。
“廢話。”絡腮鬍男人冷哼一聲。
狐皮大衣男人雙手環胸,斜著那雙丹鳳眼睨了他一眼,“又沒和你說話,自作多情什麼?”
“你...”你了半天沒說話。
雖然現在天氣轉涼,但也不到要穿這種衣服的時候,絡腮鬍男人看著穿著狐皮大衣的男人留著比女人還長的頭髮,臉上抹的比死人還白的粉底,這娘們,哦不,這男的娘唧唧的,不理他了。
那男人也不在意,他倆反正一直也不對付,明裡暗裡爭鋒相對也不是一兩天了,大概是八字不合吧,儘管是同為元智家族的人,但從來不知道友好相處是怎麼樣的,互相冷嘲熱諷慣了,當然其他人也習慣了。
絡腮鬍男人叫樊新玲,穿狐皮大衣的男人叫呂少春,這倆人的名字起的實在是無法直視,所以難得在這件事上兩個人出奇的一致,都不喜歡別人叫自己的名字,否則能立馬翻臉。
後面的車上零零總總下來二十個人,他們這次來的任務也是收集物資,順便清掃喪屍。
“那裡有車。”不知誰說了一聲。
那是許可媚他們的三輛車,因為停在入口處,而且車身上掛著不少髒兮兮的喪屍組織液,顯然是從外面進來的。
“樊哥、呂哥,入口就在車後。”男人朝兩人恭敬地說。
“行,走吧,這倒是給我們省了不少事兒。”樊新玲掃了一下週圍,邁步向前走去。
“誒,等等我!”呂少春踩著自己的英倫小皮鞋扭扭捏捏地追上前面的人,而樊新玲加快步子,企圖甩開呂少春。
身後的一群人看著這倆人幼稚的行為簡直無語,但也只能各自扛著槍跟上。
樊新玲看到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是被割斷的,挑挑眉,也不知道里面那些人還活著不,膽子也是挺大的。
門被推開,二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走下樓梯,他們走到空地上時許可媚七人正在悄悄地鼓搗手機,就是許可媚當初倖存的新手機,如今終於還是要犧牲了,本來計劃著像以前一樣來個調虎離山,先把這塊兒的喪屍全部吸引到一邊,然後再逐個擊殺。
正當許可媚在眾人幫忙遮掩的情況下開了機就發現超市突然亮了,七臉懵逼的人看向光源處,就在不遠處他們剛剛進來的地方。
蘇易澤眯著眼看向那處,架著四架探射燈,將這片區域照的明晃晃的。逆著光似乎還能看到有不少人。
正當大家疑惑時,突突的聲音陡然響起,蘇易澤瞳孔一縮,把許可媚的頭摁下,身後的幾人也跟著蹲下。好傢伙,這一言不合就開槍是怎麼回事?有了光線,七人分散成兩撥躲在了貨架後面。
當刺眼的探射燈亮起時,他們二十幾個人就已經被喪屍盯上了,這些人毫不收斂,架起槍就是突突地掃射,根本沒有給喪屍反應的時間。有了槍聲,所有的喪屍立馬朝他們湧過去,前仆後繼,聞著味聽著聲,像是餓了半個月的野狗,想要將來人撕碎扯爛。
二十個人齊齊的站成一排,都在拿著機關槍對著喪屍腦袋開,樊新玲從前兜裡抽出一根菸含在嘴裡,按下打火機點燃,濃烈的煙吸入肺裡,渾身都舒暢了,呂少春不喜歡煙味,白了他一眼,站遠了些。
一隻比較兇猛的喪屍衝過激烈的槍林彈雨,好巧不巧地朝呂少春這邊去了,樊新玲一急,立馬扔了煙要去幫忙,卻看到呂少春側身一躲,輕輕一揮,那喪屍就立馬飛了出去。
哦,差點忘了,這個死娘炮不僅是力量家族的人,上次紅月出現還又覺醒了風系異能,隨便一揮對面的喪屍就能瞬間離他八丈遠。他瞎操心個什麼勁?
見呂少春掏出手帕仔細地擦著自己的手,樊新玲心想自己再擔心他就是狗,有病啊,還把煙給扔了,那傢伙應該沒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