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但是你很聰明，逼良為娼設圈套之前，你會調查對方的家庭背景。據我所知，紅格子夜總會里面有的女人，曾經是賢妻良母。是你看上人家有幾分姿色，設下重重圈套，最後讓人家上了你的賊船。
這個女人的丈夫還來夜總會找過你，結果現在躺在家裡，一輩子都是個不能下床的廢人。”
林河拍了拍馬順袁的臉龐：“你做過的種種罪孽，有幾條命能夠償還？”
“林先生，饒了我。”馬順袁徹底服軟。
“涵涵。”林河抬起頭。
“老……老闆。”涵涵不知道什麼是青野集團。
那個層次距離她太遙遠，畢竟是個連網路都不怎麼衝浪的人。
興趣只有賺錢，購買奢侈品，過上能滿足虛榮心的生活。
透過身邊人的反應來看，那個青野集團很牛很牛很牛！
大概是沒想到大人物會突然喊自個兒的名字，涵涵一時間緊張的有點結巴。
“你欠了多少錢？”林河問道。
“不是八十九萬嗎？”涵涵早就對數字麻木。
八十九萬若是放在一個勤懇平凡的家庭裡，跟災厄降臨如遭雷劈沒什麼區別。
但是從涵涵的嘴裡說出來，輕描淡寫的好像跟今天下班以後點一份黃燜雞米飯一樣的簡單。
“馬老闆，要不要跟你的員工講一講，到底欠了多少錢？”林河問道。
“已經漲到一百萬了。”馬順袁說道。
“啊？不是八十九萬嗎？還不到半年怎麼就漲那麼多？”涵涵大驚。
她工作的這段時間已經攢了不少的錢，還準備先還一些呢。
但這個漲幅，比她賺的還快，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一輩子都還不清了呀。
“不然，你以為高利貸為什麼叫高利貸？”林河反問道。
涵涵啞口無言，原來馬順袁一直都在欺騙她。
“林先生，既然您今天想給涵涵出頭，我看在您的面子上，一百萬的債務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