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怪他,同是中國人都有上百種方言,語言不通很正常。
一個東北人跑到廣東問‘你瞅啥’,然後人家會回你‘搞咩啊’。
楊廠長又把頭看向秘書宋品言,宋大秘羞慚的低下頭,他是談過一個俄國女朋友,但他只學會了雅蠛蝶啊。
翻譯是不可能翻譯的。
“廠長,我來吧。”
何雨柱笑著道。
“何主任,你行?”
楊廠長有些懷疑,畢竟知道一些常用俄語和能正確翻譯是兩碼事,不見專業的胖翻譯官都翻車了。
“我當然行,而且非常行!”
何雨柱心中腹誹,沒有再廢話,
“喀秋莎小姐說,她本來不是很想出售這三條生產線的,因為現在兩國關係很微妙,她要承擔的風險很大,有些得不償失。”
“不過,因為我的緣故,”
何雨柱翻譯到這裡,提高的聲音強調道:
“各位領導,這是喀秋莎小姐的原話,可不是俺在這自賣自誇啊。”
聽何雨柱畫中的意思,喀秋莎有把生產線出售的傾向,楊廠長心情大好,
對何雨柱是自己福將的論斷越來越確信,看他越看越順眼。
聞言笑罵道:
“你就翻譯你的,真話假話我還不懂!”
“是,是,廠長說的對。”
何雨柱連忙點頭,繼續翻譯,
“喀秋莎小姐說我一個廚子,竟然精通俄語,能沉下心來學跟自己崗位絲毫不搭的專業技術,而且有時刻到一線的決心和意志。”
“她說他她從中看到了我們廠強大的進取心和專業素質,
她非常看好我們紅星軋鋼廠能做大做強,她願意把三條生產線賣給我們,並且以後跟我們加強合作。”
何雨柱話語說完,餐廳裡就爆出了巨大的歡呼聲,楊廠長身後的幾個領導甚至激動的哭泣著擁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