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自後世,那個時候斯拉夫差不多垂死掙扎,根本就沒有這個年代國人對聯蘇人的敬畏崇拜,只是很平等的當做一個合作伙伴來對待。
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在在場的許多領導看來是有些不尊重了,不由得皺了皺眉,
倒是喀秋莎驚喜的看了他一眼,她喜歡這種直腸子的交流方式,這很戰鬥民族。
相反,廠領導的一些異常禮貌的行為,在她眼中倒是有些無法理解。
立刻,她就喜歡上了和這個帥氣的華人對話。
“哦,我夾起來了,何,你說的是真的耶。”
喀秋莎美美的品嚐到了鱖魚的鮮美,然後才反應過來,一雙美目吃驚的望著何雨柱,
“何,你會說俄語,比我們許多加盟國的百姓都說的流利?”
這時,其他人特別是紅星軋鋼廠的陪同領導,
也都吃驚地看著何雨柱,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何雨柱會俄語。
“喀秋莎小姐過譽了,我們兩國有著深厚的友誼,尤其是建國以來,貴國對我們的援助我們一直銘記在心。
可惜的是,這種友誼日漸淡泊。
不過,貴國的專家臨走時留下了許多的技術書籍,至今是我們很重要的技術來源。
我是軋鋼廠的員工,雖然只是個廚子,但是依然不敢忘記廠領導,特別是楊廠長的告誡,努力學好技術,枕戈待旦,以備有變,時刻都能衝到第一線。
這書籍看多了,自然也就懂了,也會說。”
喀秋莎肅然起敬,
“何,你是一個了不起的精英,你很偉大。”
轉身又朝楊廠長說了一大段的話,看的出來是讚美的話。
這讓楊廠長等領導都覺得臉上有光,迫不及待的看向翻譯,
“喀秋莎小姐說的是什麼?”
胖翻譯官尷尬的摸了摸頭皮,期期艾艾的道:
“廠長,喀秋莎小姐一高興,說的俄語中帶了太多俚語和家鄉話,我,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說完慚愧的低下了頭。
他是廠裡專門聘請的俄文翻譯,但是兩國關係惡化以後疏於學習,
更重要的是他平時的翻譯方向都是理科類的專業書籍和合同之類的,對於民族風俗俚語實在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