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秦遠進來了。
“把衣裳脫了,躺著去。”她抬起下巴朝著炕點了一下,潔白的下顎線在燈光下白的有幾分耀眼。
秦遠看著她那天鵝一樣的脖頸,看了一眼鋪著涼蓆的炕,嚥了口唾沫,媳婦這是又打算勾引自己?
不,他們的第一次該留給新婚之夜,他都沒好好準備一下,不能就這麼倉促的要了花顏,那樣太對不起她了。
轉移開了視線,秦遠難得有兩份扭捏:“這樣不好吧?”
“挺好的啊?”給他按一下不好嗎?
花顏忍不住想。
秦遠其實也覺得挺好的,但真不能這麼做。
“不好。”他一正言辭地拒絕。
說完,他抓起毛巾走了出去。
不好,現在的日子一點都不好,和自己在一起他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給她,就那麼卑鄙的把她佔為己有,一點都不好……
花顏挑眉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不捏拉到,她還懶得伺候呢。
躺在炕上,花顏翻了個身,挎著一張臉忍不住想,想吃個豆腐為什麼就這麼難?
明明天天都睡一張床,明明每天半夜都能滾到一起蓋一床被子,可為什麼想摸一摸秦遠的大胸肌、腹肌還有肱二頭肌,就這麼難!!
生活為什麼不能對她們這種母單友善一點。
秦遠看著屋裡吹了燈,啪的一巴掌又拍死一個來自己身上吸血的蚊子,想回屋,又不敢……
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他巴掌快狠準地落在小腿肚上,又拍死一隻蚊子,這家裡種的花花草草太多,蚊子也多!
晚飯的時候花顏會點一些草藥把院子裡的蚊蟲都燻走,屋裡也會放燻走蚊蟲的香囊,可現在屋外就自己,沒人給他點燻蟲子的草藥。
看著滿院子的花花草草,這些都是花顏從外面挖回來,也是她一直在打理,如果有一天花顏不打理了,那這些東西估計很快就會像雜草一樣瘋漲,然後枯萎。
被人修剪約束著的花,和野花野草到底就是有區別,花開瘦了有人施肥,葉黃了有人澆水,外面的花,死了都沒人管,做慣了被人嬌養的花草,再重新回去做野花野草,怕是一時半會的沒法在適應了,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