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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
徐阿三跪在大廳,徐文武被他氣的頭疼。
“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蠢,他們幾個出現在那裡,你就應該知道,他們要給你下套,你就應該直接把他們趕出去,結果你還傻乎乎的往他們下的套裡鑽!”
徐文武從沒感覺自己這個兒子有多傻,但是今天,他感覺到了。
這已經不能說是傻了,傻子都比他聰明。
徐阿三跪在地上,雙密赤紅地瞪著地板:“今天的事情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花顏那個女人會那麼惡毒,她竟然會直接找那些掌櫃的,讓他們來對付我。”
徐文武高舉荊條的動作頓住:“你說什麼?”
“是花顏,是這個女人在對付我!
她今天就坐在對面,爹,你到底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過節,她竟然要這麼對付我,你知不知道,今天這件事會讓我的情況雪上加霜。”
這才是徐阿三最氣的地方,他知道他爹跟花顏有過節,他爹想過找花顏和解,但是他不知道這過節竟然這麼深。
花顏竟然報復在了自己的身上。
徐文武臉色一片煞白,他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卻沒人敢上前攙扶。
“是她?”
“就是她,我知道你很難相信,而且我聽說她現在辦了個什麼書院,請了個狀元郎來教學,他們的束脩費用才要一百文錢,現在所有人都去他們那裡了。”
聽到跟自己有關的事情,徐文武再次瞪起了眼睛。
“狀元?!狀元怎麼會來咱們這和窮鄉僻壤教書?
我倒要看看,他是個真狀元還是假狀元。”
說完,徐文武行色匆匆地走了。
徐文武一走,徐夫人趕忙上前攙扶起自己的兒子:“你幹嘛要跟你爹這麼說話,你爹他也不容易,你看看他都被你氣成什麼樣子了?
酒樓虧了多少錢?”
徐阿三忍住把手從徐夫人手中抽出的舉動:“八百六十二文錢。”
但這只是明面上的損失,他實際上的損失,可遠不止這麼點錢。
聽他這麼說,徐夫人頓時急了:“怎麼損失了這麼多?!你爹說的沒錯,你就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