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都是半斤八兩,這麼想著自己心裡平衡了一下,我清了清嗓子笑著說:
“就像一場夢。”
“什麼?“
“今天這一切就像一場夢,如果我今天沒有見你會怎麼樣?”
“我會離開。”
“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後怕了,還好我來了。”
“其實這也只是我自欺欺人的話,也許我還是會再來看你,只不過是不打擾你生活的方式吧。”
“謝謝你來了。”我認真的看著他說到。
“其實我才應該和你說一聲對不起。”他突然說。
“為什麼?”
“因為今天讓你哭的很傷心、很難過......”
沐嶼森的神情不像玩笑,似乎是真的帶著很強烈的情緒,緊皺著眉。
我不喜歡看到他這個神情,寬慰著說到:“也不完全怪你,我自己也有責任。我自己那時候就是心裡特別委屈,又無處發洩。”
“你是不是,妒忌了?”沐嶼森有些遲疑的問出這句話。
妒忌?這個詞突然被提起,我從來沒有想過。
“人們往往會很難分清嫉妒和妒忌這兩種情緒。”
“這兩個詞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嗎?”我歪著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