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嶼森一路拉著我的手只顧往前快走,直到走到了汽車邊替我拉開了車門,說了簡單的兩個字:
“上車。”
看我坐上副駕駛位後他關上車門,然後從駕駛位坐上來。
在車上,我先開口:
“沐老師。”
還沒說完,突然他整個人就傾過身子吻住了我的嘴。這個動作太過於劇烈,以至自己的鼻子都被他突然襲擊撞到了。一直持續了十多秒,嘴唇剛剛被我惡作劇般咬破的位置,感覺有著淡淡的血的味道。接著,他的唇稍稍錯開了我的嘴巴,只是微微抬起了半寸低聲說著:
“蔣童,我求求你,以後不要再叫我老師了,我不想做你的老師。”
他的聲音壓的極低語氣呢喃似請求,我心裡看著這個樣子語氣請求我的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叫什麼?”他問。
“沐嶼森。”我答。
“我叫什麼,童童。”他問。
“嶼森。”在我輕聲說出這兩個字後,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然後一遍一遍小聲重複著這兩個字:
“嶼森、嶼森、嶼森.......”
為了這兩個字,我們兜兜轉轉和彼此變扭和自己較勁。看到我哭了,他用手指輕輕擦著流的淚說:
“童童不哭,不哭了,對不起。”接著他又再次親吻了我。
從額頭到眼角吻到再到臉頰,最後落在了我的唇。他的嘴唇軟軟的,而自己臉頰在外面凍得微涼,但慢慢的,隨著他的動作,我感覺自己的臉漸漸熱了起來。
這個吻比之前的都要繾綣,他唇壓在我的唇上,因為這個吻而慢慢的變換著角度,自己有些生疏的不知道該如何,於是試著跟著本能回應著對方。突然他的舌頭微微抵在我的牙齒上,放在我頭後的手微微用力,加深了這個吻,自己就這樣,在他給我的世界裡面沉溺著......
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問著他怎麼突然來這邊了。
他只回答說:“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