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
沈雲初只是木訥一點,哪兒會什麼都不懂?學醫,可不是隻學點人體治療,心理、化學、高數、英語也都多多少少涉獵一點。
萃行的那點小心思恨不得寫到臉上,沈雲初如何看不出來?只是……
在這種年代,感情這種事情能不碰就不碰。
她喜歡撒嬌,有點小作,有點任性,但這都是她的父母慣出來的,與愛情無關。
自幼她便不喜歡愛情這東西,更沒有所謂的戀愛腦。
有的,只是充滿冷靜孤寂的醫學研究。
萃行應該是知道侯爺去了哪裡,連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便已經找到了侯爺。
她讓萃行扶她起來,讓侯爺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你可以嗎?”侯爺讓萃行出去守著,聽雨在旁伺候。
“呵,你在懷疑我的專業水平?”沈雲初捏起一根針讓侯爺看,臉色明明已經蒼白,可是手卻一點不抖。
“有點本事。”侯爺挑眉。
這拿針的水平可比仁仙府醫堂裡最好的坐診大夫都好。
“開玩笑,沒點本事能被國家看上嗎?”
“國家?”聽雨不解,警惕地握住劍柄,用眼神詢問侯爺。
“不是陛下。”侯爺淡淡道。
這下,聽雨更迷糊了。
侯爺沒有解釋,問沈雲初:“你見過你們國家的主子嗎?”
聽雨疑惑地看看侯爺,看看沈雲初,垂下頭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沈雲初一心在侯爺後背的穴位上,輕描淡寫地回答:“見過,就在我死前的三天,主任帶著國主過來了解我們新研究的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