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多久了?”
“還沒到一個月。”
“我還以為好幾個月了。”
侯爺盯著湯藥的目光發直,胃裡翻滾的厲害。
他駐守邊疆多年,征戰沙場多年,可從未有一次能連著喝這麼多日的湯藥。那發澀發苦的湯汁灌入喉嚨感覺整個身體都是苦的。
沈雲初眉毛微挑,告訴萃行拿幾顆蜜餞或者冰糖過來。
萃行目露疑惑,看看沈雲初,看看侯爺,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去呀。”沈雲初拍拍萃行的肩膀。
萃行無奈,只能照辦。
將東西拿過來後立刻塞到沈雲初的手裡,生怕和自己沾上一點關係。
侯爺聽到動靜抬頭,看著沈雲初手裡托盤上的東西高高挑起眉,問:“做什麼?”
沈雲初道:“加點糖不苦,但是……”
她看了眼已經被喝了大半的藥,道:“這個應該沒用了,你把剩下的喝完,吃點蜜餞緩一緩。”
“我堂堂八尺男兒,吃蜜餞?”侯爺的眉毛挑的更高了,滿目的不可思議。
沈雲初不解地上下打量他,帶點嫌棄又帶點挑釁,道:“你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