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婆婆恕罪。”萃行知道自己不佔理,慚愧行禮。
言婆婆意味深長地看了緊閉的屋門一眼離去,彷彿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專程阻止他們討論沈雲初一般。
侯爺去了司法門,聽雨難得沒有跟去,抱著劍靠在花廳裡纏滿花藤的柱子上閉目養神,實則聽取房中動靜。
屋內,沈雲初再次檢查了月初的脈,開了方子吩咐下去。如今,藥好了,人卻沒醒。
“如果有點滴就好了。”
“姐姐……”
床上的人動了動,沈雲初連忙攥住她的手道:“在呢,我在呢。”
沈月初睜了睜眼,只覺陽光刺眼,格外難受。周圍的景象十分陌生,讓她打心底害怕。
“姐姐,我們現在在哪裡?”沈月初縮排沈雲初的懷裡,眼睛裡全是恐懼。
沈雲初摸著她的腦袋,心裡揪著疼。
她才八歲,現社代八歲的孩子還在家裡抱著薯片看電視,可她卻經歷了一個成人都難以承受的苦難。
“我們現在在侯府,你很安全。有我在,沒有人再敢欺負你。我現在去拿點東西給你吃。”沈雲初柔聲說,生怕自己的聲音提高一點就會嚇到她。
“不用,我不餓。”沈月初忙道。
八年的經歷告訴她,食物來之不易。沈雲初輕鬆的話語,背後說不定有多少的低三下四。
沈雲初摸摸她的小腦袋,道:“姐姐知道你是心疼姐姐,但是我們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侯爺是個好人,他不會傷害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