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就是那個抬滑竿的傢伙。”大丑說。
三柺子拿著鋤頭,仍餘怒未消地立在土堆上,他見大丑不在和他吵架,又看見了馬大慶走過來,有點不好意思了。
“老姑父,來了哈。”三柺子向馬大慶打個招呼。
“哎,來了來了。”馬大慶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倆鬧騰啥了?”蘭花花問。
大丑沒有說話,三柺子也沒有說話,倒是歪瓜,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哎,遠親不如近鄰啊!為了一件小事,就鬧得矛盾重重,這,值得嗎?”馬大慶嘆了一口氣說。
“是,是。”大丑頭點的像撥郎鼓。
三柺子也不好意思了,尷尬的一笑。
“你們和好吧。”蘭花花說。
“好,好。”大丑又把頭點得像雞啄米。
事情得到了圓滿的結局,歪瓜又從板車上卸起了磚頭,不一會兒,就把磚頭卸得乾乾淨淨。
“走,歪姨夫,上我家吃飯去。”蘭花花說。
“那哪能呢?哪能呢?”歪瓜連連推辭。
“走吧,歪姨父,一頓飯也吃不窮我。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在島國的伯父回來了,又給了我們一筆資助。
而且,汽水廠又新進了一臺高階裝置,那產品剛剛的,老好了,不愁銷路。
現在。我父親馬三爺又向雜技藝術節捐獻了一萬元錢。”
“什麼?”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特別是大丑,驚訝的向後退了兩步,正踩在一塊板磚上,身子晃了幾晃,差一點兒摔倒。
“乖乖吔,才幾天不見,馬主任鳥槍換炮,成財神爺了。”大丑回過神來,又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