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飾演阿蘭的天真,阿蘭眼裡的希翼,阿蘭的一生被留在安羅河的絕望,雖是平淡,卻也是窒息的。
這種感覺,這種演技,孟剛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他想,要是安羅河不拿獎,那簡直天理不容啊。
不知道是狗仔突然營業的緣故,宋尖尖上車的身影被抓怕到了。
甚至第二天就爆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誰買了熱搜,直接將這訊息頂了上去。
宋尖尖看著爆掉的私信,心裡只想罵句媽賣批。
什麼狗東西,天天他媽的跟蹤,沒爹媽的東西。
她再翻了翻,發現好像除了有人在猜測自己可能已經無縫進組了,其他倒是沒什麼言論,但是其他的言論也不見得是個好的。
沒有爆出是在拍攝安羅河便罷了,宋尖尖懶得去管。
明天就是殺青了,再過不到半個月,權下應該也就會直接定檔了。
事實上,當天晚上張禮就給她發了訊息,直接告訴她定檔時間出了,讓她騰出時間去參加釋出會。
宋尖尖伸了個懶腰,回覆了之後,倒頭就睡了。
第二日,是安羅河的殺青戲。
就連一直對自己演技有信心的宋尖尖都忍不住緊張了一下,然後緊張的進組,緊張的開始拍攝。
阿蘭發現姜爾這些天一直神思不屬,咬了咬唇,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角;“耳朵,你怎麼了?”
姜爾看了她一眼,連忙揺揺頭,從臉上擠出一個笑容:“我沒事,快回家吧。”
阿蘭單純,況且高考在即,她也沒有多想,只當姜爾最近心情不太好。
應當是夏天的到來,蟬鳴聲陣陣,擾的難以讓人安寧。
這樣的情況還未持續幾天,阿蘭就聽見有人道姜爾倫了別人東西。
阿蘭二話不說的就站出來,立馬維護道:“耳朵才不是這樣的人,你們不要胡說。”
那幾個同學頓時譏諷的看向她:“喲,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能和你這種嫉子玩在一起的,還真就不見得是個好東西。”
說著,有個女生更是滿來厭惡的看著阿蘭,像是看著一個髒臭的東西,呸了一聲,吐了一口痰在阿蘭的裙子上。
阿蘭呆了一下,下意識的緊了緊手指,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呼吸微微急促,嫉子兩個字像是把尖利的刀刻在她腦海裡,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
她下意識的辯解道:“我才不是嫉子。”
幾個同學頓時鬨笑開,也不知道是誰把一張赤果果的裸照扔在她身上,笑嘻嘻道了一聲:“看看,看看,這是你嗎?你瞧瞧你,這是要多少個男人才能滿足你啊?“
阿蘭的目光觸在照片上,幾乎是瞬間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