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找我,而不是,我早就不愛她了。
“你糊弄誰呢?難道要我用自己一輩子來賭她這輩子都不找你嗎?”我心如死灰的說。
“都說了,我和她沒有關係了。”周洲繼續澄清。
我睜大眼睛,瞪著周洲,一聲不吭。
“真的不要再鬧了,好不好?”周洲乞求道。
鬧?他該不會以為我只是戀愛的小女生,想在他那找到存在感吧?
有沒有搞錯,我這是正式通知他,我想與他好聚好散。
保留照片並非罪大惡極,可如何自證清白呢?讓我再相信男人,不如直接讓我去死。
“別說廢話,我只知道我跟你沒有關係了。”我丟下狠話就走了。
走的意思是,我決定徹徹底底的丟棄周洲。
好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想起藏在錢包裡的前女友,不好的時候呢?
我是被拉入局的,不是自願去受這樣的屈辱的。
而且,兩個月足夠了,談那麼久幹什麼呢?難不成真的要和他結婚嗎?
生病時候說的話,是不能作數的。
比起年輕時候的難捨難分。
和周洲分手,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比起年輕時候的剪不斷,理還亂。
周洲所有社交軟體被我拉黑後,我正眼都沒有再瞧過一眼。
看見的,聽見的,內心感受到的,都不值得信任。
值得託付的人,早就橫死在時光裡了。
我辭職離開了A市,回到小鎮,用這些年的積蓄,開了一家超市。
成為了小鎮上學歷最高的收銀員。
糕糕時常抱著孩子來找我嘮嗑。
橙子結婚那天,鞭炮聲不斷,迎親的車隊從超市前的馬路壓過。
橙子沒有邀請我,我也沒有不識趣的出現在他婚禮現場。
我拉著一群狐朋狗友在屋裡搓麻將,天亮玩到天黑,輸了好多錢。
牌局散了後,我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月亮。
這是全部,這是一個很無聊的故事,寫了許久,不過是數粒塵埃。
小說正正經經結束了,生活還是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