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女人這般割發,絕對就意味著出家當尼姑了,而且,剛才葉昭昭也說了,她此生不再嫁人。
所以,讓他們無法不震撼。
劉娘子驚地瞪大眼睛,仿若見鬼一樣地看著葉昭昭。
這個賤人她居然來真的?!
折鈺也被驚地眼眸一縮,再見她閉上眼,真的用大刀去劃臉時,他腳下一動,衝上前去,將大刀從她手中奪下,啞聲道,
“你是葉叔的獨女,父親也那麼憐惜你,他們不會想看你這般自殘,你割斷頭髮,表明心志就夠了。”
“阿鈺,讓我將這張禍害的臉劃花吧,沒了這張臉,那些臭男人也就不會有興趣看我,那些女人也不會罵我狐媚子了。”
葉昭昭滿臉心灰意冷,譏誚地說道,
“這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往後,只要你自己行的正,做的端,就不會再有人說你行為不檢點。”折鈺將大刀扔地上。
吃瓜群眾此時看葉昭昭的眼神,大都變了,少了很多鄙夷,甚至還有不少人附和折鈺的話,鼓勵葉昭昭。
“這女人就是個會做戲的賤人,你們別這麼容易相信她!
就讓她劃花臉,她不劃臉,就這一副狐媚子的樣子,誰能相信她改好了!”
劉娘子指著葉昭昭,一臉嫉恨地大聲喊道。
葉昭昭看著劉娘子,憤怒又無奈地搖搖頭,
“阿鈺,沈百戶,大傢伙,你們都聽見了嗎,在劉娘子這種人口中,只要是漂亮女人就有罪,就是賤人。
好像我只有劃花了這張臉,才能真的堵住他們那張惡毒的臭嘴。”
“你也說了是臭嘴,他們嘴裡噴糞,不吐人言,你管他們作甚。”折鈺說道。
劉娘子一張臉都氣地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