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妝扒在窗邊往外看,指著窗前那一塊空地規劃,“你看這是不是能種點菜什麼的,到時候還能省點買菜錢……”
謝寒也順著她的手往外看,“是可以,不過現在有點晚了,等菜長出來天都涼了,會凍死。”
北地天涼的早,確實如此。
謝寒又補了一句:“不過可以養點雞。”
沈曉妝皺了皺鼻子,“才不在這養雞,到時候滿屋子都是雞糞味。”
“夫人自帶體香,不怕這個。”
沈曉妝用那條完好的腿蹬了謝寒一腳,這人怎麼說話還這麼叫人來氣呢!
謝寒在沈曉妝頭上揉了一把,“行了,別多想了,咱們在這也住不了多久。”
也是哦,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住在這裡。
想到這沈曉妝還挺遺憾的,“要是能一直住在這也挺好的……”
“以後總有機會回來的。”謝寒安慰道。
屋裡的氣氛非常好,金條都非常自覺地到外面守門去了,然後院子裡出現了個薛悅。
就很突兀,就和這個院子格格不入。
窗子開的這麼大,沈曉妝和謝寒也不可能裝作看不見薛悅,只能笑著和薛悅打招呼。
趁著薛悅繞道門口進來的時候,沈曉妝小聲說了一句:“她還真是百折不撓哦。”
可不就是麼,謝寒都那麼對她了,都沒叫這朵小村花退縮,反倒有種越挫越勇的架勢,非要把謝寒拿下不可。
但是在京城被逼出來的禮儀教養還暫且禁錮住了沈曉妝,沈曉妝還是微笑面對這位頑強的薛姑娘。
“薛姑娘可歇過晌了?我這才起來沒多久呢。”
吃完飯來一趟,睡了午覺又來一趟,您不覺得您來的太勤了嗎?
很顯然,薛悅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