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個屁,沈曉妝哪裡還睡得著。
謝寒閉著眼睛,感受到懷裡的少女時不時地扭動一下,不安地像個蠕動的蛆蟲一樣,強忍著沒笑出來。
沈曉妝以為謝寒睡了,她像前幾日那樣看著謝寒的臉,只是心境不一樣了,她之前只是靜靜地看著,但今天她想把謝寒晃醒。
說完話就睡,這人什麼毛病?
沈曉妝緩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謝寒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已經晚了,謝寒這會已經閉上眼睛,顯然不會再開口說話了。
沈曉妝近乎抓狂。
終於在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悄悄翻個身靠這些小動作來暫時緩解自己的焦躁的時候,謝寒出手制止了她。
“身上還有傷呢,亂動什麼。”
沈曉妝微張著嘴,她想問謝寒點什麼,可她還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能呆愣愣地看著謝寒。
謝寒的目光落到沈曉妝的唇上,見沈曉妝這般反應,使壞地趁沈曉妝不注意吻住了她。
唇齒相交,這是他們重逢之後第一次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直到沈曉妝喘不過氣來,狠狠地咬了謝寒一下,謝寒才鬆開沈曉妝,舔了下方才被沈曉妝咬過的地方。
謝寒絲毫不介意沈曉妝這種小動作,用鼻尖親暱地蹭了蹭沈曉妝的臉,問:“這會能睡覺了嗎?”
答案很明顯是不能。
沈曉妝攥著謝寒的衣襟,像是個得不到糖塊的小孩一樣,問謝寒:“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
“你沒騙我嗎?”
“我騙你做什麼?”
“我不能生孩子了,我還很小氣,你要是納妾了,妾室懷上孩子,我可能會做一個妒婦,把她的孩子也打掉,叫你絕後......”
“沒有妾室,我不要孩子,只要你。”
沈曉妝沒有問題了。
謝寒看見沈曉妝安心地找了舒適的姿勢真正打算睡覺,卻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貼著沈曉妝的耳邊問:“那在睡覺之前,夫人不打算表個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