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在喝酒的王之謙看到鄧近安驚恐的臉色,和門外熟悉的聲音,他趕忙放下酒杯,看向門外,“若風,你怎麼了?”王之謙疑惑道?她怎麼突然過來?不是剛剛才給他門下逐客令?
鄧近安則是一愣的看著若風,直到若風真進來,來到他們酒桌前,他才回過神道:“你,你你怎麼來了?”
看著話都嚇得有點說不利索的鄧近安,若風心裡暗笑,但表面還是強忍著想笑的衝動,冷冷道:“不是有人想要吊打我嗎?所以我過來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勇氣。”說完,還一直看著鄧近安。
鄧近安有點不好意思,他知道若風是在說誰,場面瞬間陷入尷尬,坐在兩人中間的王之謙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沉默下去,得打破局面。
“大主管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嗎?”王之謙笑道。
若風聽到王之謙的話,也懶得與對面的鄧近安糾纏,“倒酒!”
鄧近安有點懵,“耳聾了嗎?叫你呢,快點倒酒。”
這下鄧近安才清楚原來剛才是和自己說話,為了不再惹怒這位老祖宗,他趕忙去找小二拿了個酒杯,然後倒滿,雙手放在若風面前。
看著鄧近安如此作態,若風內心稍微有些消氣,拿起酒杯一口飲盡,這動作不像女人,頗有點似男。
酒也喝了,氣也消了。若風直接了當的對兩人道:“我這次過來主要是受我主人吩咐,給你們提供天理教的線索。”
兩人聽到若風的話,都是一臉不敢相信,他們剛才還抱怨這線索斷了,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但是現線上索卻主動來了,而且還是與天理教有密切關係的長蘇堂。
“你們要不要?不要我走了。”若風對著兩人淡淡道。
“要”,兩人一同齊聲道。
看著兩人模樣,她也不打算逗他們了,畢竟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於是若風俏皮的眨眼,嬌聲道:“天理教在墨塵城有個據點,不過不在城裡,而是在離城內有二十多里的墨陽山。”
兩人都是恍然大悟,難怪那小二說當時那幾位天理教的人從天理教出來後就直接往城門走,敢情沒住在城內啊。”
“那他們在墨陽山的具體位置你知道嗎?”王之謙問道。
若風搖搖頭,“很遺憾,我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在哪,我們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們,都是他們主動來找我們。”
王之謙有點失望,墨陽山他倒是瞭解,他曾經在村長那本圖志看過,墨陽山佔地廣袤,就算讓他們六七個人去搜,搜到三天三夜也搜不完,而且還會有打草驚蛇的危險。
一旁的鄧近安看到王之謙臉色有點不對勁,連忙湊過去小聲問道:“老王,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王之謙把自己剛才想的事情告訴他,鄧近安聽到這話,也是臉色微變,他也顧不得剛才尷尬,指著對面正在喝酒的若風道:“喂,那個叫什麼若風的,你不是告訴我們天理教的線索嗎?但你這個線索好像沒啥用,墨陽山這麼大,我們怎麼去找?”
正在喝酒的若風聽到鄧近安的話,只是冷眼看了一下鄧近安,鄧近安就嚇得連忙縮了縮頭,完全沒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急什麼,我都還沒把話繼續說完。”若風放下手中的酒杯,又開口道:“大致明天早上,我們會讓天理教派人過來我們這裡一趟,到時候你們看好時機跟在後面,這樣就不是能知道天理教的據點嗎?”
王之謙與鄧近安都是相視看了一眼,都在為剛才行為感到羞愧,看著兩人的樣子,若風也是不想多說什麼,她站起身來到門外,背對著他們道:“祝你們能成功。”
說完就離開客棧,酒桌上又剩下王鄧兩人,剛才事情發生太突然,讓他們現在感覺還是有點不太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