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慘白的臉色讓兩人都產生一種錯覺,會不會等下就掛了?若風把男人扶到炕上,男人盤腿坐著,看著兩人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幾年前受了傷,一直身體不好。”
男人拿著手帕捂著嘴咳嗽道,兩人都是點頭表示理解,但王之謙注意到那男人咳嗽的時候會咳出一些血。這可是很嚴重的,如果不趕快治好可能會有生命的危險。
他連忙對著病懨男子道:“我可以為你看下病嗎?”
男人笑著就要婉拒,就聽到自己旁邊的若風急切道:“你可以嗎?我主人之前也找過好幾位凡醫和丹師看過,他們都是斷定我主人還只能活三年,如果你能治好主人,我們長蘇堂願給先生十萬塊晶石,而是都是上品。”
王之謙只是笑著搖頭,對於晶石他並不是很看重,治病煉丹才是他一生所追求的,一旁的鄧近安笑道:“那你們可是找對人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若風搖頭,“你可知道你手中那六品丹藥怎麼來的?”鄧近安笑問著。
“你是說?” 若風迷惑道。
鄧近安感覺這女人是怎麼坐上大主管的?難道是看美貌?
想到著,鄧近安看著那病懨男子和若風有點惡趣味的想著,“喂,你那個是什麼眼神?快說?不說我就把你的眼珠挖掉!”若風看著鄧近安那眼神,就知道一定再想不好的事情,沒好氣道。
“若風,他們是客人,不要如此無禮。”男子咳嗽著對若風說道。
聽到男子的話,若風像變得個人似的,溫順道:“是,主人。”
看到這,鄧近安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他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假裝喝著,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鬧劇過後,王之謙來到男子的面前,他的臉色很白,不止臉部,連他其他部位的面板都顯示出病態白,像是被吸乾的血液,只剩一副空皮囊。
然後他對著的男人道:“抱歉了,我可以對你使用神識嗎?”
男子笑著點頭,“咳咳,沒關係,先生你請便。”
得到男子的允許,王之謙放開自己的神識,他居然發現男人有七十根經脈,這天賦可是了不得,但是他發現經脈林都是一片死氣,像年邁的老人,繼續往下,他來到武氣池,發現這裡也早已乾涸,一點武氣都沒有。
神識從男人的體內離開,對著男人道:“你體內情況很糟糕,你這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男人沒有說,臉色難看,彷彿不想回憶之前的往事。
若風這時插嘴道:“先生,讓我主人休息下,我們先去外面,我在詳細告訴您我主人的病情。”
王之謙聽了若風的話,看了眼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時的他臉上已經近乎瘋狂。
眾人退出了房子,來到外面院子的石椅上,鄧近安好奇道:“你的主人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奇怪?”
王之謙也是有點好奇本來脾氣溫和的他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恐怖暴躁?
看著兩人都在看自己,,若風恢復之前的嫵媚,但眼神還是透露出一絲憤恨道:“我家主人叫鄭風,是昌盛城四大家族鄭家的長房二子,鄭家族長很疼愛我家主人,所以在小時候給他與鄧家的三小姐結了娃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