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腹部的血就順著長袍落下,在地面上留下一滴一滴的血跡。
他只想要他的小嬌嬌回到她身邊。
“蕭溫珩,你再敢胡作非為,別怪本宮不客氣!”
南宮菱懼怕,眼瞧著擋著她前面的侍衛越來越少,恐懼不斷地加劇。
“你們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殺了這叛臣賊子!”
她開始歇斯底里地發號施令,小畜生根本不受威脅,他已經瘋了。
蕭景琰眼瞧著情況愈加地混亂,親自奪了弓箭手手中的彎弓長箭,瞄準了蕭溫珩。
“住手,琰兒你不能傷他。”
蕭鈺再次阻止,不許蕭景琰放箭傷人。
“父皇,六哥要謀反,日後會惹出大亂子。”
蕭景琰解釋,如果他現在不出手,恐怕皇后要死在病秧子手下了。
而且現在正是殺他的好機會,以病秧子的功力,要再傷他,恐怕沒那麼容易。
“朕說過,你們是兄弟。”
蕭鈺厲聲,無論阮家那丫頭有沒有騙他,蕭溫珩都是他的血脈,他不允許他們兄弟之間自相殘殺。
“父皇,六哥城府極深,他隱藏這麼多年,一定有陰謀詭計,會禍亂南曙的安危。”
蕭景琰執意不肯放下手中的弓箭。
在他看來,一個把自己偽裝這麼好的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蕭景琰跟寧修寒來往密切,兩人狼狽為奸,必然會作惡多端。
蕭鈺望了一眼被人群團團圍住的蕭溫珩,猶豫了,琰兒說得不無道理。
南曙好不容易江山穩固,他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是沒辦法忍受南曙的江山受到丁點的威脅。
他受制於南宮家多年,終於將皇權握在了手中,他深知被人脅迫的無能為力。
琰兒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他早早將軍權放在琰兒手中,就是要他日後登基以後,不會受制於人,不會重蹈覆轍。
見父皇不再阻攔,蕭景琰再度拉滿了長弓,對準了蕭溫珩。
長箭精準地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