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包子真是疏於管家,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睡。”
阮銘城自言自語,徑直上前,捏了阮洛月白玉似地精巧鼻子。
正惡作劇,瞧見了她脖子裡的紅痕,皺了眉頭,“小秋,小姐這屋子好好地打掃,都咬傷了阮包子。”
“怎麼可能,小姐這房間我每日早中晚都打掃。”
暮秋不信,湊到榻前去看,那些紅痕,她是見怪不怪,早先在珩王府就有,小姐跟她說,是王爺種得小草莓。
只是王爺不在府中,是誰種得草莓,真是奇怪了。
阮洛月覺得臉上癢癢地,不爽地睜開眼睛。
兩張放大的臉就在她眼前,嚇得她差點揮拳頭打人。
“小姐,你脖子裡的草莓……”
“小秋,小姐渴了!”
聽到草莓兩個字,阮洛月瞳孔地震,眼水瀲起水波,慌里慌張地坐起來,裹緊了身上的衣衫。
“哥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隨便進我房間。”
她心虛,生怕被看出端倪。
好在是暮秋眼見力快,隨聲附和。
一定是病美人昨夜趁她睡著,又做了小動作,太不要臉了!
“醜丫頭還害羞上了。不進就是了。”
阮銘城玩鬧地敲了她的腦袋,被暮秋推出了房間,關在了房外。
阮洛月是好不容易躲過阮銘城那關,又被暮秋盯上了。
那丫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彷彿是在審訊犯人。
“小姐,你說,這草莓是誰種的?”
暮秋指著她的脖子,她覺得其中必有貓膩,小姐的表現特別奇怪。
“還能有誰。”
阮洛月沒好氣,果然還是她太好心了,原本只是給蕭溫珩摟摟抱抱而已,誰知道他竟然還不規矩。
暮秋震驚了,特別地失望地吵嚷:“小姐,你還跟那個負心漢藕斷絲連的!”
阮洛月著急慌忙地捂了她的嘴,瞟了一眼門外的身影,做了噤聲的手勢,“你可是小姐我親自收得丫鬟,不能幹吃裡扒外的事兒。”
暮秋悶悶不樂地點了頭,嘴裡是振振有詞地咕噥,嫌棄她沒骨氣,“小姐,七王爺都要來下聘了,你跟珩王仍然私底下幽會,這……這也太違背倫理了,擱在我老家是要浸豬籠的。”
“下聘?”
阮洛月震驚了,蕭景琰要來阮家下聘!
劇情發展得未免太突飛猛進了,蕭景琰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