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溫珩眼神陰翳,緩步站在了牢房前。
“是你將毒蛇放入了阮阮房內?”
他發問,聲音裡的冷寒足矣令人生畏。
阮管家藉著昏暗的光線,看清楚了男人的模樣,不由地氣焰囂張了幾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可是阮家的老人了,怎麼可能害我家大小姐。”
“百里,把人吊在蛇坑上。”
蕭溫珩命令,順勢坐在了牢房正中間的太師椅上,擺弄著手指上的白玉指環。
百里捆綁了阮管家的手腕,將人吊在了一四四方方的深坑之上。
“是你將毒蛇放入了阮阮房內?”
他再提問。
“不是我,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了我。”
阮管家否認,低頭望著蛇坑裡幾百條黑花蛇,冷汗就冒了出來。
那些蛇嘶嘶地吐著蛇信子,眼睛閃著寒光,紛紛昂著頭,等著投食。
“百里,放。”
蕭溫珩冷聲,垂眸盯著指間的指環,唇角微微上翹。
耳邊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震耳欲聾。
捆著阮管家的繩子往下放了放,他的腳就在距離蛇窩三尺之上。
“是誰指示你謀害我家王妃的?”
百里質問,緩緩地放動手中的繩子。
阮管家是大驚失色,眼瞧著蛇張嘴就要咬他,大喊大叫:“我說,我都說!”
百里握緊了繩子,又把人拉了回來。
“是二姨娘要我把蛇放倒小姐房裡,事成之後給我一百兩銀子。”
阮管家長袍溼了一片,散發著噁心的臭味。
“丟進去。”
蕭溫珩沒什麼耐心,腦海裡都是小嬌嬌,早些完事,好早些抱她歇息。
他一聲令下,百里又開始放生。
阮管家嘴巴更利索了,慌忙招認:“是宮裡的人,我只知道這麼多了。”
蕭溫珩邪肆地笑了,起了身,站在了蛇坑前,盯著蠢蠢欲動的毒蛇。
這些東西,嚇壞了他的小嬌嬌,真是該死!
冷白纖長的骨節咯吱作響。
“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