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學榮狠話還沒放完,就被君楠抽冷子崩了一槍到腿上。
以前夏薇就覺得君楠人狠話不多,這回可算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季寧淵說他搞出來的陣能限制天地靈氣,我就想著用點正常的武器。”而且他對付的是人,用這東西應該管用吧。
夏薇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玩意兒不是違禁品麼!
君楠手頭的違禁品還挺多,給蔣學榮紮了針吐真言,他就什麼都說了。
甚至連杜家的事也交代的一清二楚。
杜斌早年確實做過虧心事,他有會應酬喝多了酒,跟一個賣酒女稀裡糊塗地睡了。
他那個時候已經跟何暖結了婚,兩個人正柔情蜜意著,發生這檔子事,也不敢跟家裡說,拿錢了事。
沒想到那個賣酒女居然沒做措施,還懷了孩子,三個月後又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這回還是要錢,要三百五十萬,幾乎是那個時候杜斌的全部身家。
杜斌哪兒能同意,他覺得這女人就是訛人,可也不想自己好好一個家被對方攪得破碎,惡膽向邊生,狠狠推了女人一把,又重重踢了女人小腹幾腳,讓孩子流了。
事後他只出了醫藥費,只給了女人五十萬。
他如此暴力的瞭解因果,這些年心中一直有愧,蔣學榮安排了幾隻傀儡,便將他攪得不得安寧。
後來錢坑夠了,杜家公司掏空了,蔣學榮便轉移了目標,不再管杜家的事,傀儡一直沒收回來。
這些心中有愧的人容易精神恍惚,再受到外界刺激,很容易意外橫死,到時候又是一波陰氣。
蔣學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這些話,聽得夏薇直想一拳頭揍到他臉上,叫君楠攔住。
“那杜斌也著實可恨,不值得幫,雖然賣酒女太過貪婪,可孩子是無辜的。”
蔣學榮被打了吐真劑,話密的很,一直沒停,這會兒已經講到這些收集起來的陰邪之氣的妙用。
無一不是慘無人道,令人髮指的煉魂制傀儡之法。
“你先別說這些,這些門法定然不是憑空出現的,你又從何得來?”夏薇面色難看,打斷蔣學榮的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