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龔長青臉都黑了,咯噔,心更是劇烈一顫。
“徐老師,你做什麼呀!”
“你這幅畫,可是價值百萬啊!”
“鄭板橋的竹子,在拍賣行,可是賣出幾百萬的高價,甚至千萬!”
徐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在我這裡,一分都不值錢。”
別人越是這麼誇,徐聰越覺得丟人。自己認為很差的東西,別人卻捧上了天,這種感覺,讓人很憤憤不平的!
而且對於徐聰而言,這還很丟人,就這?你們就各種誇,各種吹。
至於嗎?這明明就是草稿,什麼都不是,你們有病吧!我又不是畫不出來好的東西!
另外,徐聰之所以撕掉這幅畫,是他不想給自己增添更多的麻煩。
他本以為自己偽裝一下,別人就看不出他的獨到之處,可萬萬沒想到,還是有很多人懂行識貨,直接就從細枝末節中發現了他的實力。
反其道而行了,無心插柳柳成蔭,他真的不想出名惹麻煩啊,所以徐聰要毀掉這幅畫。
在龔長青來的路上的時候,徐聰已經決定好了怎麼處理這幅畫。
錢悅江一臉肉疼,吳留白低頭不出聲,孫江華更是無奈嘆息,趙亙生也是默默地推了推眼鏡。
畢竟這幅畫是徐聰的,他有權隨意處理,撕掉之後,徐聰把這殘渣握成團,扔進了垃圾桶。
徐聰看著龔長青,他沒想到龔長青身為一臺之長,竟然還真的大半夜親自來了。
徐聰心一沉,看來事情很嚴重。
雖然吳留白對龔長青有恩,但是龔長青現在是一臺之長,對於吳留白一些稍稍有些過分的要求,他完全可以不理睬。
而且吳留白那番話的主要目的是你不要來了,暫時不要來了,但龔長青還是來了!
他也知道自己來,不合適,但是事情不允許他不來,吳留白也意識到了這些事情,於是他也扭頭看向龔長青。
“還有別的事?”
龔長青表情十分複雜,站在門口喘著氣,“呼呼呼…”
他是一路火急火燎趕來的。
“龔臺長,喝點水再說吧!”
在場的就只有趙亙生最沒地位身份了,只能他忙前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