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它能令漳江附近的百姓千載無憂,我們便來建此渠。”沈度將圖紙攤在桌上,用鎮紙鎮好,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上輕輕一揮,那破舊不堪的圖紙立刻如嶄新一般,所有細節一覽無餘。
“就咱倆?無寒,雖說你修為高,我現在修為也增長了,但……這麼大的工程,咱倆幹少說也要一年半載,解決不了燃眉之急!”讓何在幹活他沒問題,可現實問題也要考慮啊。
“還有我。”暖暖道。
“是是是,還有你,那也不夠啊。”何在拍了拍暖暖的肩膀無奈道。
“自然是要找幫手的。”
“上哪兒找幫手?”
沈度神秘一笑,大袖一揮,三人面前頓時出現幾百沓紙來。
何在上前摸了摸,那紙溫潤細膩,“這,這不是符紙嗎?”何在一見這符紙,頓時宛如醍醐灌頂,“符人!對,我怎麼忘了,吱吱說過你是最好的符師!”
“你還未到第二重,制符有一定危險,幫我們裁紙吧,記住,符紙只能用靈力裁。”
沈度將符紙遞給暖暖,又告訴她需要的尺寸,暖暖點頭,坐在一旁認真用靈力裁起符紙來。
“那我呢?”何在眼巴巴地問。
“你修為雖不穩固,但可以嘗試,今日便跟我學這制符之術吧。”沈度遞給何在一張符紙。
“好的!我一定好好學!”何在信心滿滿道,“怎麼學?”
“制符之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看好了。”沈度刻意放慢動作,自眉心引出一絲靈力伴著一絲神識,在紙上畫出一組玄奧的圖畫。
之前沈度制符從來都是憑空,很少用符紙,而且速度快,往往還沒看清他的動作,符術已施用完了。
這次何在和暖暖方看清楚, 原來符咒不是一個圖形,而是由無數個圖形組合而成。
隨著充斥著靈氣的圖形滲入符紙,那張薄薄的紙片上頓時玄光大盛,一個小紙人先是坐起,隨後動了動全身,整個人自符紙上猛地掙脫跳起。
那小紙人先繞著沈度轉了一圈,隨後便跳到暖暖身邊,稀罕地蹭了蹭暖暖的衣角,隨後老老實實坐在地上。
暖暖歪著腦袋看看它,它便也嘰嘰喳喳不知說了些什麼,暖暖微微一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暖暖,你在跟它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它說的?”何在好奇地問。
“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但我明白它在說什麼。”暖暖皺了皺眉,想了半日,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將符人告訴她的事情轉述給何在。
“算了算了,說不定等我學會了就聽懂了。”何在見暖暖十分苦惱,便也不再糾結。
沈度雖放慢了動作,速度卻還是不慢,不一會兒,暖暖腳邊便做了幾十個紙人。
“會了麼?”沈度收了手問何在。
“會什麼?”何在瞪大了眼睛,不是,沈度真就一句話不解釋,畫幾十遍它能叫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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