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基金會麼...那東西確實難處理,我也只是猜測,沒想到是真的。”林杜月看向靠在玻璃窗邊的天宇痕。
天宇痕揮了揮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只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我可不打算參與這種事情,反正醫院的事情已經結束。”
“站住!你的身世,應該不止是一個孤兒吧。”
林杜月的話,讓天宇痕停下了腳步,他一言不發,只是無奈的嘆息道:“我的身世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好好的過完一生。”
說完,天宇痕就開啟了門,離開了林杜月的辦公室,藍涵一穿著風衣在外頭等著天宇痕,見天宇痕出來問道:“那女人是誰?”
而天宇痕也很自然的回答:“冥王殿的人,具體什麼職位?應該是隊長級別吧。”
很快,新聞上,秦則被釋保的內容曝光,天宇痕注意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罪,被推給了一個醫療主任。
顯然這是早已安排好的棄子,天宇痕依然記得秦則的話。
“他們不會救我的。”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出於什麼理由而說?看著照片上,秦則一臉不爽的看著一旁沒拍到臉的青年,那眼神更像是怨恨。
天宇痕看到了藍涵一風衣口袋露出的煙盒,問道:“煙,真的可以消愁嗎?”
藍涵一沒說話,只是看著天宇痕,天宇痕見藍涵一沒有回答,便離開了。
在走廊中想起一切,天宇痕狠狠的用拳頭錘在牆壁上。
“沒有任何...精神異常嗎?”
不知為何,天宇痕的頭感到了異常的疼痛,連視野都有些模糊,他捂住頭,很快就昏迷了。
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穿上了病服,神樂茗叼著竹籤看向了天宇痕。
“這次,你確實沒受什麼傷,但你真的該休息了,臭小子,你只是高中生而已,重度焦慮症和重度抑鬱症,成年人都不至於。”
神樂茗的提醒讓天宇痕看向了自己的右手,那隻手上,還有著淺淺的疤痕,握緊右手。
這一反應讓神樂茗微微眯著眼瞳看向了天宇痕,棕色的美眸中,帶著幾分心疼,或許是對孩子的憐憫。
“跟我姐保密。”
這是天宇痕醒來第一句話,然後就穿上了外套,簡單的一句話讓神樂茗啞口無言:“給我開張病假條,我有事。”
神樂茗把病例單遞給了天宇痕,天宇痕就換上衣服奪門而出。
在天宇痕飛奔的時候,路邊有個人倒在了地面,嘴角的血液流了下來,天宇痕迅速的停下,看向這個人時連忙打了救護車。
救護車送走了那個路人,但天宇痕覺得這個病狀有點怪異,畢竟有些過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