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認為自己沒有過錯?”
“人為何總是希望別人來承擔責任?”
“為什麼善良的人總是需要承受最多的痛苦?只是因為善良嗎?”
“人性到底是錯誤的還是正確的?”
昏暗的房間中,天宇痕一隻手扶著衣櫃,站起身,眼眸中逝去的了一些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東西。
或許出於悲傷,他在孤自低語,後腦勺包紮好了繃帶,看著手機裡,班主任發給天宇痕的話中,大概意思就是讓天宇痕別提這件事情了。
昨日的事情也因為有人報警不了了之,看著身前的鏡子。
伸出手,探向鏡子,天宇痕看著自己的臉頰,狠狠的握成拳頭拍在鏡子上,無力了鬆開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我是錯誤的存在嗎?”
鏡子前,藍色的眼眸彷彿看到了些什麼,天宇痕緩緩站起身,套上運動服,去到醫院看心理醫生。
在醫院門口看到藍涵一調查著一個案子便走了過去,畢竟醫院也被封了,居住小城市可以看心理醫生的醫院就這麼一家。
看著天宇痕走來,藍涵一問道:“你為什麼沒上課?”
聞言,天宇痕撓了撓金髮,答到:“看病來的,你呢?查的怎麼樣了?”
“一個婦女跟我說她的丈夫是早就死了,可是醫院騙她多收一次手術費,假裝動手術然後說治死了,我目前正在調查。”藍涵一一邊說一邊嘆氣。
抬起食指勾著抵住下巴,思考了一會,天宇痕看向了醫院。
昏暗的光線下,天宇痕穿著一身黑色的外套潛入了醫院的內部。
根據探查,天宇痕找到了太平間,打給藍涵一的電話:“屍體的公開死亡時間已經有幾個小時了?”
“我看了一下,是7個小時以前,有什麼問題嗎?”藍涵一詢問著天宇痕,一邊在電腦那頭查閱資料。
天宇痕潛入了太平間,確認死者後,用手抵住回答了藍涵一的話:“雖然太平間有製冷器,但也不應該是這種溫度,估計在24小時前就已經死亡了。”
聽到人聲,天宇痕從通風口藏住身體,用耳機給手機帶著,再把耳機塞入耳朵。
“我找到了其他資料,你儘快出來,這家醫院可能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藍涵一的話讓天宇痕打算從通風管道離開,但也意識到,通風管道只有地下室的會略大一些,也是勉強能在移動的大小。
在通風管道外,天宇痕聽到了尖叫和撕咬的聲音,就連忙離開了。
來到了藍涵一家,二人在沙發上互相注視著電腦上的投訴資料,居然已經有了超過十七例,但凡這種黑料曝出去就意味這家醫院必定要倒。
但是目前為什麼還沒有曝光?兩個人正在尋找證據,畢竟這種事情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