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平靜的宅院裡響起一道怒聲。
“不過是個二孃生的罷了,竟敢在我面前擺什麼臭架子,哼!”一個身著華麗小姑娘伶牙俐齒的對著眼前被人踩在在地上的少年大聲訓道。
“就是就是,若不是看你那瞎了眼的娘可憐,父皇早就把你們踢出朝樂國了。”踩在少年身上的一個年紀稍長的男孩輕聲鄙夷。
“髒了我的鞋,哼!妹妹,我們走,去父皇那兒告他去。”踩在少年背上的男孩嫌棄的拿腳在少年背上擦了擦鞋,然後拉著妹妹姍姍而去。
“阿平哥?你沒事吧?”隨著姐妹二人離去不就後,一道牆後有個小男孩探出小腦袋對著少年問道。
“……”少年聽了無言,撿起玉佩。起身拍了拍灰塵,理了理雜亂的頭髮,一瘸一拐向著自己所住之處而去。
晌午時分
“吱~呀~”
“平兒回來了?餓了嗎?娘給你熱飯去。”屋裡一位瞎了雙眼中年婦人說著放下手中的念珠,顛顛巍巍的起身朝著張起平走來。
“我不餓,娘您先吃吧。”張起平別過頭進了自己房間。
“哎,不知道這孩子又和誰打架了。”張起平母親聽著張起平的語氣搖著頭拿出鐵打藥摸索進了房間裡。
“娘,張耀武真的是我爹嗎?”上藥的時候張起平別過頭看著母親。
“你在說什麼,他不是你爹誰是你爹呀?”母親笑著對張起平說。
“你呀,沒事別老和人打架,娘知道外面的人在說什麼,就算這樣我們也不能胡亂出手知道嗎?”母親笑著給張起平上完藥就出去了。
“娘……你又哭了。”在給張起平上藥的時候,母親笑著哭了。
張起平抬手抹掉了母親掉在自己臉上的那滴淚珠,笑著自語“娘,您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冬天的朝樂國黑夜來的很早,有的人都已歇息了,有的人因為痴情還在久久不能釋懷。
十幾年前
“你真的好美,美的我心久久不能平息。”山坡上,微風吹過林秀月的秀髮,張耀武在這一瞬間看迷了眼。
“就你嘴甜,討打!”林秀月揮動秀手顰笑嗔怒的拍打著張耀武。
兩人打鬧一番,或有些許勞累,坐靠在草地上。
“耀武,你會一直愛我嗎?”林秀月靠著張耀武肩膀問道。
“我一輩子都會愛著你的。”張耀武輕輕撫摸著林秀月的頭髮回道。
“不,我說的是一直。”林秀月低聲強調著。
“會的,一直會的。”張耀武柔聲答著。
“以後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林秀月笑著問道。
“愛意隨風起,風起意難平,好聽嗎?”張耀武沒回答林秀月的話,反而問她。
“嗯,蠻好聽,沒想到你挺有詩詞天賦的嘛,我還以為你一直只會打仗呢。”林秀月挽著張耀武的手臂,臉上笑意不止。
“要是男孩那就叫起平吧,女孩的話就叫戀風怎麼樣?”張耀武一臉寵溺的望著林秀月。
“好,聽你的。”林秀月靠在張耀武肩上望著遠方想象著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