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狂卻莫名疼痛,乃至覺得坐不住了。
嬌嬌進宮,便是羊入太子虎口了!萬一這倆人青梅竹馬,遙遠形影不離怎麼辦?
“不可能,我要去把嬌嬌帶回來。”
周夫人拉住周疏狂,呵斥道:“你真是夠了!”
周疏狂這才沒繼續,回來幾日間,險些每天都找原因進宮回稟事兒,藉機看女兒,弄得秦謝舟也不堪其煩,道:“你想看嬌嬌便直接去,沒有非獲得朕這裡轉一圈。朕全力以赴,不想聽你那些雞零狗碎、沒事找事的破事浪費時間!”
周疏狂美滿了,險些逐日都來看嬌嬌。
大河見到嬌嬌到達宮裡,險些每天都抽出時間來和她玩。
嬌嬌卻有些鬱鬱寡歡,每次都問他功課是不是實現了。
大河流:“早便實現了,那有什麼難的。”
嬌嬌這時候釋然的時候便會有些隱約,前世她的將軍,最厭惡唸書,可以高人一等,靠的是一腔孤勇和生成的計謀想法,他便是戰神。
皇上曾笑著和他說,這般不可能,要念書明理,因此派了個役夫給他。
將軍卻完全不把役夫放在眼裡,被皇上訓斥了多少次。
將軍不管不楊,嬌嬌卻提心吊膽,總擔憂皇上有一日會因此見怪他。
這種擔憂,延續到了這一世;這一世,太子完全不愁唸書;唸書對他來說,遊刃有餘。
“走,”大河拉著嬌嬌的手道,“小潮碰到了敵手,我們看小潮打架,去給它加油!”
嬌嬌:“……”
葉清笑罵道:“小潮打架你不攔著,還湊熱烈。它才多大點兒,別讓它吃虧。”
楊子陌小時候多慫,她記得清清楚楚。
大河漫不經心地擺擺手:“母后,沒事,小潮又不是子陌。他娘也厲害著呢!便像我,必定比父皇小時候厲害。”
葉清作勢在他背上拍了一下:“連尊長都編排上了,讓你父皇聽見,看不賞你一頓板子。”
“您不說,我父皇怎麼能曉得呢?”大河笑哈哈地道,“此時父皇不是不來了嗎?提及來,你們的招數似乎也不見效,到此時司馬仲徹影子都沒有。”
“你怎麼曉得影子都沒有?”葉清瞪了他一眼。
“怎麼,有資訊了?”大河頓時興致勃勃,“母后,要去抓他的時候我也要去。”
葉清道:“不許添亂。”
大河不樂意了:“我怎麼便添亂了?我是去協助的!”
子母倆正辯論間,薛魚兒掀開簾子進入,咋咋呼呼地道:“不好了不好了,老漢人燒傷了!”
葉清驚起:“此時我娘怎麼樣?怎麼燒傷的?是不是燭臺倒了?”
因為這裡用蠟燭油燈,時常有人大約寵物打翻燭臺、油燈惹起大火的事兒發生。
薛魚兒給了她一個眼色,存心拔大聲音道:“不曉得緊張不緊張呢!說是老漢人在她老人家的紙坊裡,紙坊動怒,火勢很猛,把老漢人也燒傷了。彩珠路過便好看到,因此趕緊來宮裡給您報信,約摸著老漢人身旁來報信的人還沒趕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