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曉得這是說給宮女們聽的,便擺擺手道:“你去吧,我不鬧便是。”
過了一下子,秦謝舟“被請”來了。
葉清屏退了宮女,只留下親信幾個,這才焦灼地道:“大哥,怎麼回事?”
秦謝舟沉聲道:“此時還不曉得。我經把子陌、伊人都放出去協助找,又讓周疏狂私下帶人查。”
因為夏一鳴的身份其實敏感,因此這件事兒不能死灰復燃地來。
“好端端的,怎麼會失蹤呢?大哥,你覺得,這個像不像司馬仲徹的手筆?”
“像。”
所有曉得內情的人,都覺得這是司馬仲徹乾的。
葉清擔憂沫兒,便讓沫兒回宮,後者完全不肯,而且不吃不喝,不眠不斷,瘋了一般到處隨著找夏一鳴。
薛魚兒和寶兒也去協助,主要是協助照楊許如玉和沫兒,家裡亂成那樣,所有人都懸著心,許如玉和沫兒又是很最疼痛的兩個人,誰勸都沒有用。
便如此查了兩個通宵,連續沒有任何夏一鳴的資訊。
葉清還想,莫非司馬仲徹像從前綁架她一般,是用猴子飛簷走壁把人帶走的?
自從出了事兒後,猴子在京城簡直便是全部禁止的,連傳統猴戲人都從京城絕跡,外出求生了。
可以說,猴子想要混進京城,比人混進京城難多了。
葉清擔憂夏一鳴,更擔憂沫兒的狀況。
這兩人正在熱戀中,如果夏一鳴真有個三長兩短,她毫不質疑沫兒臨時感動便能隨著去。
因此她一天好幾各處交託,讓人看好沫兒。
她自己,不管怎麼發急都不出宮。
如果這是司馬仲徹所謂,那最終的目標一定是她。
她不動,便是上上策。
第三天,子陌找到了線索。
只是這線索,超乎了所有人的設想。
子陌找到了一封信,經由字跡識別,確認是夏一鳴寫的。
夏一鳴,回東羌了!
悄無聲氣,沒有暴露任何先兆,騎著伊犁寶馬,向著那遙遠的東羌而去。
他合計好了全部,連這封書信被察覺的時間,他生怕都合計到了。
他和所有的侍衛相熟,因此曉得怎麼悄無聲氣地甩了他們;他自己喬裝裝扮騎馬離開,眾人的質疑物件卻是那些趕著馬車出城的人,馬車能力藏人……
這個結果,對葉清她們來說是令人錯愕,對沫兒來說,那便是好天轟隆。
她其實不清楚,有什麼事兒夏一鳴不能對她直說……哪怕他說他要回東羌,她都不會反對,那邊有他的母親。
為什麼,他不聲不響便如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