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防寒簡直不敢置信,他還做過如此荒唐的事兒,因為私事而延遲大事,並且連續走不出來,最後自己選定逃避,選定了這落空印的藥?
他聽這些的時候便像聽他人的段子,心境不會像之前那般痛不欲生。
他此時腦子裡最新鮮的氣象,或是薛魚兒。
皇上也側面印證了,這個叫薛魚兒的女人沒有說謊,昨晚她的確把他帶回來了。
兩人應該喝了許多酒,因為連續到早上,屋裡酒氣還沒有散去,可見昨晚兩人喝了多少。
其他的事兒他都目生而茫然,薛魚兒這件事兒,他是甦醒的。
因此他想了想,直接去找薛魚兒。
薛魚兒很想逃避,她最終沒有,如果無其事地道:“國公爺,此時什麼都弄清楚了?”
吳防寒道:“也不能說全部,大約情況,和你說得沒什麼出入。”
“那便好,那便好。”
“因此,我來和你商議我們的婚事。”
薛魚兒差點被口水嗆死。
完了,她今日要栽在吳防寒身上了。
“你過去的事兒,皇上也和我提起過。我過去也有許多不堪提起的往事,而且我不是不賣力任之人。昨晚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我都是佔了你廉價。”吳防寒道,“而且我信賴,你俠肝義膽,忠心護主,是個善人。”
吳防寒從秦謝舟的報告中,對薛魚兒最讚賞的便是她在碰到變故的時候單身帶著大河逃出去這段。
薛魚兒:“國公爺,你想要個善人有的是啊,怎麼非要我呢!”
吳防寒道:“昨晚的原由應該是你想要陪我,也是出於的美意。如果我不能累贅事兒勝過掌握的義務,又怎麼對得起你的美意?”
薛魚兒瘋了,她屁滾尿流,躲著不見吳防寒。
葉清玩笑她:“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
薛魚兒苦著臉道:“要不我此時託人去問問郭巨,他還想不想娶我了?”
葉清:“……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這叫兩害相權取其輕,我嫁給郭巨還能和他好好商議和離吧,我也賠償得起他;謝國公,我怎麼能對付得了他?我不可能啊!”
自知之明這種東西,她有。
葉清忍俊不禁:“你既然不肯意,那直接和他介紹便是。”
“娘娘,您這話便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您以為要是講得通,我還需求在這裡像怨婦一般和您訴苦嗎?謝國公他,完全不聽我說啊!”
她講話:“我們分歧適。”
吳防寒:“你家裡沒有親人,我找皇后娘娘提親?”
薛魚兒:“我說我們分歧適!”
吳防寒:“聘禮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提。”
薛魚兒內心,我想要你去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