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你!”薛魚兒把他往床上一放,卻不預防被他無意中拉倒,整個人跌落到他懷中。
這如果是別女人,必定便心扉漣漪,薛魚兒何處是一般女人?
她醉得臨時之間起不來,便保持著趴在他身上的架勢罵道:“想佔老孃廉價是不是!”
吳防寒得死豬一般。
薛魚兒撐著身子起來,在他身上便那樣看著他。
“個小白臉,還挺好看的。”她嘟囔一句,翻身在他附近躺下。
她也喝多了,不想轉動,她便歇息一小會兒。
當她眼睛餘光看到胳膊上留下的印記時,她也沒有什麼反應。
當她看清身邊沒身衣服,線條肌肉都讓人垂涎三尺的男子時,頓時像土撥鼠一般尖叫起來。
她的親孃嘞,她把謝國公給了!
反應了好一下子,她才想起來昨天夜晚發生的事兒。
謝國公先喝多了,她贏了,而後她也醉得差不多了,而後趴到床上想小憩一會兒,結果呼呼大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兒她斷片了,此時兩人的狀況和她動一動便痠痛不止的狀況,無一不在提示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
特別當她看到地上經拼湊不起來的衣服時,簡直可以腦補出來昨晚的猛烈。
完了完了,她薛魚兒也有酒後亂性的一天。
要怪便怪吳防寒酒量太好,連續對峙了那麼久,把她也給熬醉了。
不可能!
薛魚兒捂住嘴,把所有的喊聲都嚥了下去。
裝作所有的事兒都沒發生過還來得及嗎?
他們兩個人滾到了一起,完皆不測。
她不想要他賣力,也不想對他賣力。
她可能經到了尋求安穩的年齡,她之前做過的事兒,敢做敢當,也曉得自己應該為此累贅結果,她內心平安。
當初的快樂要付出代價,這代價可能便是她要在這條路上連續走到黑,沒有再回頭的機會。
設想哪一個男子會不介意媳婦經是有過那麼富厚的經歷呢?
薛魚兒最大的好處便是甦醒,因此嫁人的心思,只是方才冒頭便被她按下去。
而嫁給吳防寒,更是想都不會想的。
跟個侍衛她都覺得人家虧了,更何況這是謝國公?